“当然是了凡住持啦!”一个客人看看灰头土脸的姜尚,“住持明天就会抵达我们云上小镇讲法七日,不听呀!是你们的遗憾喽。我们二位就是从旧铁匠镇追随而来的,已经跟了两个镇子。”
“下一站嚣名、汤水、菅蕙村……河口镇,直到黑齿国的王城,”另一个补充道,“他们每到一处就会讲法七日七夜,追随者越来越多。”
说话间,屋外街上吵嚷起来,锣鼓喧天、人声鼎沸。“是了凡住持过街了,”有客人边往店外跑边大声喊,整个面馆里的客人、店小二和掌柜都涌到街上看了凡和尚,丢下阿葭蛉徳和姜尚泰然自若地喝着免费茶水。
“难说这不是妖言惑众,”阿葭蛉徳扫视一圈已空无一人的面馆,“也难怪厄礼舜要凿雍父子明送粮食到扶桑城,暗中调查了凡住持的真实面目,我到希望竖亥法师他们对这个了凡的怀疑不是真的,那你对未来的担心也就多虑了。”
“我们就没必要走这一趟?”
“当然,不会有战事发生,与你并肩作战过的柳将军也无须重出江湖了,凭一人之力,对可能发生的战争帮助真的很大吗?”
“不是对战争有多大帮助的将军,而是可以缔造和平的使者。”
“柳希凡?那个能征善战的将军,打仗到是叫敌人闻风丧胆,可对和平嘛……”
“他百战不死,亲历战争的残酷,比朝中那些在温床里夸夸其谈,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官员们更理智,也比那些说书人扇动的义勇斗士和百姓明白和平有多重要。”
“这也是他战功赫赫、仕途正如日中天时,毅然退隐归乡的原因?可我有一事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不往北边走近道,过霓河上游段的冥河去苍玉城,那样我们或许早就到了,可偏偏要绕着大圈子往南走,再要折反回去得花多少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