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逼宫!
太云境内遭外来者挑衅却由他国出手教训,岂不可笑?世人岂不笑太云无人?
云山思量间,其旁的贴身太监魏公公似乎收到什么消息,向前给云山传音道:“隐客传话说,太子和公主跟丢了,只能确定目前仍在百宴塔中。”
南蛮青年上前抱拳,喝到:“蛮圣部落下第三大部完颜部,完颜酉司,慕名前来挑战。”
魏公公大喝,“大胆,皇上还没发话,哪里轮得到你这小辈上前自作主张!”
“真是讨打!”魏公公说着便抬手挥动拂尘,一记黄光闪出奔向完颜酉司。
完颜酉司丝毫不慌,安静待在原处不动,而另一边的吕恨风则挥袖带出一道小型飓风,同时御风带着黄光来回打转,逐渐消磨黄光能量。
控风之微妙,让在众人尽皆眼前一亮。
吕恨风解围到:“南方民风向来如此,坦率耿直,为人做事率直了些也是情有可原的,这位慕名来的拓司晚辈做事一时不符太云的规矩,还望云山皇可以海涵,不与其计较。”
绅的来使再次说道:“的确,南方蛮夷行为粗陋,坏了礼数不自知,不过为人皇者,心胸定然宽广,我相信云山皇不会计量,不过还请云山皇能派出俊杰与其切磋,杀杀他的锐气,教训一二,好让其知道并记住我们明耀的礼数。绅实属无法继续看下去,如果太云不行的话,绅请求一战,扞我明耀。”
不同于吕恨风言语的圆滑,绅使的语言更加露骨霸道,带着大国的高高在上,说话语调更让人感到刺耳。
尤其那句太云不行!
“你在教朕做事啊?”
龙威释放而出,中心石柱的石龙仿佛活了过来,七层处的龙须似在摇曳摆动。
说话的来使瞬间汗透重衫,脸色紫青,脖颈处的血管脉络阵阵跳动,清晰可见。
一旁闭目养神的余画突然睁眼,左手持鞘抵地,右手按住身前案几,动用元气与云山威压对抗,几上酒水鲜果剧烈晃动,洒落案几上。
左手刀鞘内的天刀更是受压向上弹出三指距离,发出一声清脆的刀鸣,然而余画额头仍是止不住地逐渐泌出汗水,案几开始出现蛛网般的裂纹。
在余画全力抵抗下,之前说话来使方才缓过气,吐出一口血,舒畅许多,声线变得沙哑,“不敢,云山皇。”
给出了教训,云山这才收回了威压,天刀落回鞘内,余画也收功运气将自身和旁边来使的汗水蒸干,便重新闭目养神,一切仿佛不曾发生一般,唯有案几上散落的美酒、鲜果和裂纹方可证明之前的一切不是幻觉。
云山皱了皱眉,随即舒展开,话锋一转,“不过看来在座各位兴致都挺高的,远来即是客,既然客人想要会会我国俊才,朕若是不答应,恐怕又该有人跳出来说我太云招待不周。”
“既如此,你们先下去。”云山对歌舞女侍说着又转头对着朝中大臣说道:“那么哪位爱卿家门培养有骄子来应战啊?正好美味佳肴,下人已经备好了,朕同诸位就一同观武斗、赏佳肴了。”
……
再说之前,少奇拉着云雅兴奋地一股子往前跑着,“诶?雅儿姐姐,今天怎么没有看到付老头呀。”
“国师呀,据说是在闭关,怎么你突然想到他了。喔,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要趁机索要礼物。”
“嘿嘿,被雅儿姐姐发现了。嗯?雅儿姐姐,我们到第几层了呀,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