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清楚，要不要回答我，我先去问问那个家伙，如果他告诉我了，那你这边的答案我就不要了。”

“他...他跟呃不四一路的，啊！！！！，他的答案跟呃没有关系，啊啊啊！！！”欧阳成断了舌头，说话有点吐字不清，但撕心裂肺的喊叫却是一点不含糊。

“哦，那没关系就没关系吧，反正我就想知道你们俩中的一个秘密，他不说我再来问你。”姜小山一脸无所谓，留下在地上蜷缩翻滚的欧阳成就往薛晓那边走了。

“别...别走，呃告诉你！啊啊啊！！！！”欧阳成怕了，丹田被毁的痛苦不是一般修士可以忍受的，他只是受了这丹田之痛几息，他就产生了马上赴死的念头。

现在只要可以让他死，他什么都愿意说，什么小月国的安危，什么皇帝的责任，他通通不要了，只要现在可以死。

“不行，你现在说了也不算，我都给人家机会，我们要公平公正，你先忍着点，万一对方的答案，我不满意，我还是会来问你的。”

姜小山头都不回就朝着薛晓那走去了，一把拉起倒在血泊中的薛晓，薛晓满嘴的血，脸上充满了惊恐之色。

“啧，又是一个没文化的。”

很显然，薛晓这傻子也咬舌自尽了。

“说吧，你是要跟他一样，还是先把该说的都说了，我给你个痛快。”姜小山把薛晓被削成人彘的身子摆了摆直。

“呃，呃四曹煜派来的，他，他喊呃先保雷天道筑基，然后杀了雷，具体为什么，呃不知道。”

同样没舌头的薛晓，说话也有点吐字不清。

“就这？其他不知道了？”姜小山有点意外，再问了一遍。

“没了，没了。”薛晓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啪”一下，姜小山就把薛晓的脑壳拍了个粉碎。

“原来是个小巴拉子，只管干活，不懂为什么这么干的。”杀了薛晓，再走回已经疼的嘴角流口水的欧阳成那，蹲下身子，脸色和善地说道。

“他的答案我不满意，你说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