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气呼呼,问她:“宁是不是惹窝锅锅生气了?宁要是欺负窝大锅锅,窝可是会揍宁的。”
谢珠玑摇头,在她面前一点脾气也没有,举手保证:“我保证,我没惹他生气,是他对我讲的故事有意见,公主你说说看,我讲的故事哪里有问题了?
他昨天晚上还趁我睡着了,把我的这本书给收走了,还说我看的书污秽,我也太冤枉了。”
余笙托腮想了想。
郡主和郡马的故事她还挺爱听的,确实也没听出来有任何问题。
为什么大锅锅不喜欢呢?
“公主,现在怎么办?”
“讲,把郡主和郡马的故事讲完后,再把锅锅的书读给窝听。”
“这本书不能不读吗?”
“笙笙要听大锅锅的话,宁也要听大锅锅的话。”她可是很有原则的。
谢珠玑认命的继续讲郡主和郡马的故事,讲了一刻钟后,她又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结束了。
虽然意犹未尽,小余笙还是得乖乖听大锅锅的话,捧着脑袋要听她读论语。
等谢珠玑喝口茶,润过嗓子后,也认命的读了起来。
读得嗓子冒烟。
关键这里面还有一些白字是她不认识的。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有不认识的字,虽然小余笙也不认识,不妨碍她嫌弃的说:“不认识的字,就做个记号,回头请教大锅锅后,再来告诉窝。”
“去,拿笔墨来。”谢珠玑把自己的奴婢打发了去。
过了一会儿,笔墨拿了过来,谢珠玑先把不会的做记号后,继续读给她听。
“余笙,余笙。”随着陈洛的声音传来,就见三省班的许多同学都来了。
这都是孩子跟着家里的长辈来吊唁的。
读书暂时中断了。
刑珂说:“余笙,你不要难过,以后我爹就是你爹。”
余笙:“窝不难过。”
大家才不信她不难过。
她一定是强撑的,她肯定特别难,毕竟爹和祖母都死了。
御史家的孙子余泽侯说:“余笙,我爹也是你爹。”
安臣也忙争先恐后的道:“余笙,我爹也是你爹。”
前来的同学全都这样说后,小表哥陈洛觉得自己不能落后了,也急忙说:“表妹,我爹也是你爹。”
“……”余笙真的不想要爹,她有娘亲就够了。
谢珠玑看不下去了,一帮臭小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们赶紧闭嘴吧!”
“余笙是公主,认你们的爹当爹合适吗?”
大理寺卿家的孙子李青不屑的质问:“你谁呀?要你多管闲事。”
大家不认识她,新婚当天都没来得及闹洞房掀盖头,府里就出事了。
“我她嫂子。”
刑珂不屑的道:“我们知道你,不就是你爹派人把余笙的大哥抓回府后逼婚的吗?若不是你逼婚,才没人会娶你。”
这事竟然被他这么大声的嚷嚷出来了,谢珠玑一怒,站了起来指着他:“臭小子,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熊孩子初生牛犊不怕虎,嚷嚷着:“坏婆娘没人要,逼着男人上花轿。”
他这么一嚷嚷,一帮熊孩子全都跟着起哄,嚷着坏婆没人娘,逼着男人上花轿。
谢珠玑:“……”
气抖冷。
这辈子没这么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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