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让你过去,是希望你们先把住处都安排好,等本王和王妃过去,能少折腾些。”
“去北禁的路上,除了这些侍卫外,还有钱老将军的那些将士,只要你们不作死,保证不会有人把你们怎么样。”
罗右无奈的看了一箱箱的东西,说实在的,他也是个俗人,看到这些东西也会心动。“王爷,这些东西,您就不怕属下监守自盗吗?”
白长舟大笑着说:“就冲你问的这话,本王就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了,本王的侍卫可不是吃素的,你要是真的动了东西,可能还没走出一步人就没了。”
白长舟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想太多了,好好做你的事。”白长舟说完就离开了。
罗右被白长舟莫名其妙的信任给说服了,拿出账簿开始一个个记录起来。
白长舟嘱咐完侍卫后,看着他们离开了,而明天就是月落的婚礼了,等月落的婚礼结束后,就是他要接受亲王的册封了,等亲王册封结束后,他们才能离开京中。
虽然日子在一天天的过,但是对于册封亲王,白长舟还是很有抵触,原本远离京中,就是希望能平淡的生活,有了亲王的头衔,他后面的日子会过的将会更加束缚。
月落成亲这天,京中热闹极了,不光是因为一个王府的侍卫娶了丞相的孙女,更是因为一个侍卫居然还是良民,还是那种没签过卖身契的良民,这个惊天大消息一传出来,大家都不相信。
有好事者还特地去衙门查探一番,虽然过程不清楚如何艰难,但是结果就如传言的一样,大家顿时对永安王好奇了起来。
明明听闻是一个冰冷无情的律法执行者,为何偏偏做了这样的事。
月落骑在高头大马上,将新人迎了出来,一行人围着永王府绕了一大圈后,高高兴兴的又回了杜府。
站在杜府外看戏的人,看着一箱箱的东西往里搬,直咋呼,这么多的东西,看来永安王倒是挺重视这个侍卫的。
宴席上,永安王和杜丞相杜夫人坐在主桌上,本来其他宾客都想过来借着敬酒打趣一下杜丞相,可是在看到白长舟像一蹲大佛似的坐在那里,被吓的瞬间改变了这个想法。
杜思雨忐忑不安的坐在新房里,虽然今日举办的是她和月落的婚事,但是紧张的心让她完全没有做新妇的喜悦。
门被推开后,喜人拥着月落进来,将月落推到床边,让他坐在杜思雨的身边,将两人的衣服绑在一起,说着些吉利的话,祝福两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后,就离开了。
月落今日高兴难得的多喝了几杯,不知道是酒醉人还是喜事醉人,此刻脸上有些泛红,他拿起放在床上的称,想要挑开盖头,但是却被杜思雨一把抓住了手。
杜思雨着急的问:“你确定要娶我吗?我之前嫁过人的,你应该记得吧,爷爷跟我说的时候,我就想阻止了,可是看到爷爷一把年纪了,还要为了我的终身大事操心,看着他的头发白了那么多,我于心不忍,只能现在向你询问。你确定要娶我吗?若是因为形势所迫不得不娶,我们可以等这段风波过去然后就和离,我绝不耽误你。”
杜思雨的声音里带着颤抖,但是她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毕竟在所有人看来,她已经嫁过人了,根本不值得这么好的人娶她。
理所应当的,她应该要找个找不到媳妇年纪大的光棍,或者是有孩子没媳妇的老男人,可是现在她却嫁给了这样一个男人,不论是谁都会妒忌和怀疑吧。
月落认真的听完了她的话,可是手依然坚定的把盖头给挑开,看着脸颊泛红的人,说:“你之前的事我都知道,只是那跟我没关系。我娶你,是因为现在的你和以后的你。我为何娶你,且看以后,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杜思雨被他的给惊到了,迷迷糊糊的和他喝了交杯酒结了发,一切水到渠成的那样简单,但是好像又不简单,毕竟在她看来,能有这么强大的内心接受她的人,不是个简单的人。
白长舟穿着亲王的朝服,面无表情的接受着册封。
白新舟在上面看的很是高兴,虽然长舟没什么表情,但是在他看来,只要长舟不闹事不拒绝,就已经是很好了。
大臣们对白新舟这个决定摸不着头脑,既然都已经给王爷册封亲王了,怎么还把人赶去北禁那么凄苦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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