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是做什么啊,你们都想做什么啊,是想逼死我吗?”孟熹微忍不住哭着问,一个个的都逼她和离,难道就没有想过,她和曼青还有感情吗?难道就没想过要把曼青救出来吗?为什么一个个都在逼她啊。
“我不会和他和离的,就算所有人都抛弃他,我也不会放开他的。”
“好……你倒是重情重义,所以就把你爹我的老脸我的尊严拿出去践踏吗?”孟御史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好女儿竟然这么对自己。
“爹……他是您女婿,您外孙的爹,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求您了,我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求您了……”孟熹微跪在地上拉着孟御史的衣摆祈求着。
“我是你爹,也比不过你的丈夫,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你就自己想办法,我自认为已经做了很多了,更多的我没能力也没办法做,你就祈祷着天降红雨能保他一命吧。”
孟御史嫌弃的拽回衣摆打开门出去了,说不通的人,说再多都是浪费。
孟夫人从下人那听说了孟御史带着孟熹微气势冲冲的回来,很是担心,特地过来看一眼,谁承想还没听到什么,就见孟御史火大的从书房出来,就连看她一眼都带着嫌弃。
孟夫人皱着眉也没说什么,夫妻俩走到这一步,不是哪一个的责任,所以她也不想上赶着讨骂。
推开门,看见孟熹微跪在地上,孟夫人担心的把人扶起来,说:“别管你爹怎么样,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若是有什么难事,他不愿意帮你的,你就同我说。”
“娘……”孟熹微靠在她的怀里哭了起来,她知道孟夫人说的都是真心话,可是外祖母家是行商的,在官场没有人脉,就算他们愿意帮忙,没门路也是不行的。
她这一哭,孟夫人难过的不行,安慰着说:“哭一会就行了啊,你还有身孕呢,可得要好好保重自己,要不然孩子闹脾气,受苦的可是你啊。”
玉颖王逃走已经是人尽皆知了,要不然孟熹微可以借由这个孩子让他来帮忙,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唯一的依仗也走了,难道要她一个人孤军奋战吗?
“让人去盯着她。”余沉沉看了一眼白长舟。
白长舟愣了一下,虽然有疑惑,但是却没有询问,反倒是看向月落示意他尽快去安排。
已经跑了一个人,现在可不能再跑了,要不然,不是太可惜了嘛。
余沉沉心想,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怎么着也要把人留到收网的时候,到时候再给她沉痛的一击,就算不死也能半残,想想都觉得很开心。
白长舟看着沉沉坐在推椅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眼里显露着阴狠之色,然后走过去一把将人抱起来,笑着说:“这是想到什么好事了,高兴成这样。”
两个人窝在推椅里,在寒冷的冬日里,觉得很暖和。
余沉沉笑着环抱着他的脖子说:“马上就冬至了,也不知道今年会不会下雪。”
“想玩雪早说嘛。”白长舟笑着说:“我有一处别院,看雪景很漂亮,等下雪了就带你去。”
“我……”余沉沉想说自己不是想看雪景,可是转念一想,觉得有些奇怪,问:“你怎么那么多的别院,是不是私底下藏了钱了。”
“我有没有钱,你还不知道吗?”白长舟笑着说:“这些都是之前买的,在库房的账簿上有写,一看就知道你没好好看,那些可都是你的,不记得怎么行呢。”
余沉沉白了他一眼,说:“既然是我的,就用不着急着看。”
白长舟笑了笑,把人抱的紧了些。也是啊,自己的东西,想什么时候看都行,不急于一时。
口传口,事传事。
还没等凌啓到北禁就已经听到风声了,只是因为大家都不知道这人的长相,所以只能在一边闲聊着这些风声,若是他们知道对面坐的就是那个喊打喊杀的凌啓,是那个弑君杀舅的畜生,肯定拼了命也要把人逮住。
凌啓气的不行,为了把他抓回去,真是什么借口都用上了,凌啓当场就要跟对方理论,但是被金聪云给拦下了,毕竟他们在外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