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还用听吗,朕随便找人来问问就知道了,你以为就你有能耐吗?”
皇上盯着他,若不是他真的有治国之才,就冲这一点,他早就把他的太子之位给卸了。
“父皇,肯定是误会了,长舟是我弟弟,父皇从小就教导我,要兄友弟恭,我怎么可能会让他去做坏事呢,还望父皇明察啊。”
白新舟跪在地上喊冤,可是现在皇上铁了心的认为是他教唆的,所以不管白新舟怎么说,都是没用的。
皇上正在气头上,不管白新舟怎么说,都是没用,直接放任白新舟在这里跪着,皇上则是去了内殿,他现在恼的不行。
除了太子之外,其他的几个儿子都没有治国之才,虽说自己还可以撑一段时间,可是一个君王不是那么好培养的。
毕竟太子他让太傅教导了二十多年,才有这样的成绩出来。
要是再重新教导一个出来,不知道得要花多少年。
这四五年来,他习惯了太子在前面任劳任怨的打理朝政,自己在后面享福的日子了。
若是重新安排,自己是不是还得要在那张椅子上日以继夜的辛苦很多年,这是皇上万万不愿意接受的。
因为现在除了重大的事情需要自己的决策之外,其他的事情,都不需要自己来做,而且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史官记录的功绩都算在他的身上。
享受过安逸的生活后,皇上怎么可能愿意变回之前的忙碌的生活呢。
所以他生气的也就是这一点,既然都做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做的更谨慎一些,非要被人发现,要不然,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样算了。
白新舟在为白长舟的婚事头疼,而另一头的玉颖王府已经在热闹的准备喜事了。
因为要嫁进王府做王妃的乃是丞相的孙女,虽然听着高贵,但是丞相是个极节俭的人,给孙女的安排的嫁妆也不多。
大婚那日,王府安排了八抬大轿过去接人,将人接回的路上,百姓们都跟着看热闹了。
有六辆马车跟在轿子后面,马车上都摆满了东西,虽然对普通百姓来说,这些嫁妆很是可观,可是对一朝丞相来说,这样的嫁妆却是寒酸了些。
不过玉颖王爷却没觉得有什么,因为慧贵妃之前就与他说过了,只要能攀上丞相这个关系,大事能成就行,这时候没有必要因为这些小事过多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