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掌柜吓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拿手足无措的看向老板娘。
祁乌氏与余沉沉说了这么久,本来心里就有气,而且,她本来只是想让这两人低头认个错,这事就算过去了。
但是,在听到余沉沉说得话后,顿时气上心头,说:“我的客栈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该赔的一分都不能少。”
“你的?”余沉沉不解的看向她。
她有房契吗?这间客栈到底是谁有指手画脚的权利。
祁乌氏冷笑着说:“不是我的,难不成还是你的不成了。”
可能是这三年多的快活的日子过的太好了,让她都忘了,这渔舟客栈是怎么来的了。
余沉沉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浅笑了一下,但就是这一笑,就让祁乌氏害怕起来,可是看到一边的钱掌柜还在候着,她只能硬着头皮说:“不管你与我是何关系,这赔偿一分都少不得。”
“是吗?”余沉沉笑着说:“这间客栈开了有3年多了吧,从客栈开业来,我为客栈劳心劳力,这么多年的付出,竟然抵不过这一次的修缮费用,罢了……红桃去拿纸笔过来。”
红桃虽然不解,但还是听话的去拿了纸笔过来。
余沉沉将纸放在桌子上,边写边说:“钱掌柜月银五两,虽然我不是每天都在客栈,但是客栈里小到准备什么菜品,大到核对账簿,哪一件都不曾假手于人,既然这样,就按每月三两算,一年有12月,一年就是三十六两,三年就是一百零八两,再加5个月的时日,总共四一百二十三两,我每个月会再客栈用上一次饭,如此,零头就不要了,不知这一百两够不够啊。”
祁乌氏听她这么说,才想起来,这间客栈是余沉沉盘下来,送给自己的,只是因为祁大夫曾经救过她的命,而这几年来,自己完全把客栈当成自己的了,就连余沉沉每个月免费帮自己管理客栈的事情,她都当成理所当然了,更别提月银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