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不就完了，叫我干嘛？”

“走吧走吧。”

“啊，走走走。”

两个人到了书房门口敲门进去。姚娜已经是半癫狂了，那个头发已经揪的乱了形状了，地上也都是头发了。

“哎呦妈，你这干啥呢。”

“丫头，妈写不出论文啊。”

“哎，我当什么事儿呢。给你这个。爸，赶紧扫扫地上。”

柴明扬算是知道叫他进来干嘛了，打扫卫生了就是。

“这是啥啊。”

“你打开看看呗。”

姚娜接过柴欣欣的U盘，插在电脑上打开一看，里面是六篇论文。人力资源六大方向一个方向一篇，而且每一篇论文都能在散发出去好几篇，不管怎么说，这博士的毕业发表论文肯定是够了，而且这六篇论文凑在一起，绝对是够一篇毕业论文了。

“丫头……这……不是你方向啊。”

“嗨，这有啥方向不方向的，不就是论文嘛。别哭了啊妈，论文都在这了。”

“不行，丫头，妈不能用你的论文，这个东西妈肯定要自己写出来的。”

“妈，不至于的，你的脑子有更多的用处了。不能光为了这个事儿费心劳力的。你说你把头发都揪了能写出来吗，你看我爸还得撅着屁股给你扫呢。再说了，我放假也没什么事儿，你就当我是休息，为了免了我脑子生锈随便划拉的吧。”

“丫头，你这……让妈说什么好啊……”

“你要是想感谢我。那晚上请我吃饭吧。我想吃牛排。”

“吃！想吃啥吃啥！扬扬别撅着腚扫了，换衣服吃饭去！”

“哎好嘞家里的。”

看见姚娜这样，柴明扬心里也舒服。这前几天姚娜基本上连书房的门都不带出的，除了吃饭上厕所，剩下都泡在书房里面写论文了。柴明扬知道在职博士难，尤其是姚娜，工作十多年了，回来再读书，本身学术能力都有点退化了。现在重新捡起来确实是有点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