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国际艺术品收藏家那里，他是我的影迷。

“我参观他的收藏品，无意看到了这个铜像。

“想到你之前捐赠给故宫博物馆的十一尊。

“我说要买下来，对方说不用我花钱，就送给我了。”

“……你不以自己的名义捐赠出去吗？”

“你捐我捐一样的嘛，你花费了那么多心力去寻找，最早时候还投资成泷拍摄了一部《十二生肖》的大制作。”

陈小宝坦诚道：“主要还是靠成泷的影响力才逐渐找回这些铜像。

“你知道我很少去京城，你回京城的话替我拿去捐赠吧？”

巩莉看到他提不起什么兴致，关心道：“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

“你肯定有事，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当朋友的话就说给我听。”

“真的没事，就是生意繁忙，觉得有点累。”

巩莉看着他，思索着，“也是，你的生意那么多，其他方面又要兼顾。”

她说的其他方面是女友们。

而陈小宝的心事在于这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又不能跟她说。

对她说这事还不知道会对她产生什么影响。

“你今晚在香江吗？”

巩莉迟疑了下，道：“本来想留宿一晚，看你提不起什么兴致，我想回去了。”

“还记得皇家夜总会吗？”

“记得，当时很多人叫我秋香，差点离开不了。”

“那里重新装修了，跟以前不一样了，我们去坐大厅吧？”

“你方便吗？”

“方便。待会儿晚饭先带你去风雅颂。”

“风雅颂？这家饭庄挺久了。”

“嗯，还是老样子。”

两人在办公室喝了会儿茶，陈小宝先送她到自家五星级酒店下榻，然后驱车前往风雅颂。

在饭庄两人小酌了两杯。

巩莉道：“你喝了酒，待会儿叫人来接吗？”

陈小宝微微一笑，“车子是全自动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