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房门响了,女子送上早餐。
诗妹强压抑着愁绪,不教蓝生忧心,吃完早餐,三人决定继续赶路,细心的诗妹发现霜儿有些闷闷不乐,关心问道“霜儿怎么了?”
“我有心事!”霜儿蛾眉深锁道
“可以说给姐姐听么?”
思索了一会,霜儿忧心忡忡道“我似该长大了,时间应该到了,可却不知为何…”
“是么?”诗妹关切地问“要长大之前有何征兆?”
“没有征兆,可我就是知道时间到了。”
“你族人是否必须回圣地才能长大?”诗妹问
“是的,这是控制我族人不在外开枝散叶的天道,但不知道霜儿能不能例外,”霜儿忧心更重,眉似都锁死了,喃喃道“可现在回去不是自寻死路?”
别了衡山诸人,三人上了马本欲继续北行。霜儿紧抱着诗妹,半张脸深埋在她身后,一路无语。
中午停在树荫下吃干粮略做休息,霜儿既不爬树也不玩耍,无精打采地呆坐在树下发愣,蓝生逗她几次都毫无反应,好不令人担心。
诗妹卷发苦思后,凭直觉,决定改往南行,霜儿仍沉静如即将沉落的星辰,教蓝生与诗妹沉都黯然忧心。
傍晚,三人又回来到云龙山下的镇子,面对喧嚣热闹的夜市,霜儿竟也无动于衷,见她两眼无神,诗妹才惊觉大事不妙。
诗妹换了间僻静的客栈,让霜儿躺下休息,握着她冰冷的手,在身旁陪着她,并要蓝生去买些吃的回来,特别是糖葫芦。
蓝生去了约两刻,满头大汗地赶回来,拿着糖葫芦在她眼前晃呀晃,可霜儿却连眼皮也不眨一下。
“霜儿你怎么了?”诗妹噙着泪,捉着她的手唤道,“告诉姐姐该怎么帮你,霜儿,霜儿。”
蓝生本还一度以为霜儿是故意佯装,逗着两人玩,可见到诗妹心急如焚,才知事态果然严重,霜儿这会已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