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谢允拿来给我做诊金了,五千两换他儿子一条命,也不算亏。”兀叶道。
“那你给我干嘛?”顾越迷惑。
“这钱不是你的?”兀叶反问。
“是我拿来的不错,但也不是这么论的……”顾越把凭信还回去,“你的出诊费,你拿着。”
“我在兀门有工钱,今日来也是出任务,要这玩意儿作甚?”兀叶不接,“要收,也得你交给主子,然后正常按工钱发给我。”
顾越:……
听懂了。
他默默把凭信收回怀里。
“之后你打算如何?”兀叶问,然后看向兀风:“此事看起来闹得挺大,你的风堂竟然没收到消息,干什么吃的?”
兀风也挺生气:“不知怎么回事,情报中并未提及此事……我回去自会查明。”
顾越问:“兀叶,你不是在太子身边?这件事,可有什么线索?”
兀叶道:“没听说太子有什么特别的动向,他一个储君,每天忙得要命。皇帝就不知道了,虽然我进了太医署,可皇帝下达命令又不从太医署过。”
顾越沉吟片刻。
事情到这个地步,他也不敢让伯府中的那一干下人去铺子里打扫卫生了,若是再惹出什么事情,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等何晷找出里面的鬼,再做决定。
几十来号人,总不能全是眼线吧!
……
“你都知道了?”顾越回到府中,见顾栩破天荒没在外面办事,而在他积石院的卧房里坐着喝茶,便道。
“可有要我帮忙的?”顾栩也没否认,问道。
“不用不用,我都解决了。”顾越想说镇苏杭是个好朋友,很能干事,但嘴一张,又止住话头。
原文里,镇苏杭似乎是顾栩的友人来着。
现在他成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