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啊。
顾越想着那块玉牌的事,毫无头绪。在这种忧虑、惆怅又有些轻松的思绪下,顾越很快睡着了。
……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顾越就顶着两个黑眼圈爬了起来。今天还有要紧的事。
顾栩竟然已经在屋里洗脸。
他接过顾栩递过来的干净帕子,一边擦脸一边含混不清地问:“你怎么起这么早……石三呢?”
顾栩敲了敲窗框。石三从正堂的大门进屋,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石三你来看这个。”顾越把帕子放进水盆,拿出机关盒中的玉牌,递给石三。
“这上面是什么字?”顾栩问。
石三拿着认了认:“嗯……不是西胡。但,很近,格式、模样。”
“真的是外邦文字。”顾越拧眉,“能看出是什么意思吗?”
石三摇头:“大约是、名称?不是常见……”
这事可就难办了。他们又不认识外邦文字,这东西更不能拿出去问。
莫非要到边境走一趟?
不对不对。思路远了。既然这不是朝真军令牌,那费尽心思调查它也就没什么意义。现在当务之急,是宝顺药局的事情。
顾越拿纸记下了那几个弯弯曲曲的文字,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单独拿出去问它的含义,再回来拼凑。
能认识几个的话,连蒙带猜也有些收获。
“这事可以先放放,既然和小栩无关,那就不是很重要。”顾越道,“我们今天还有要紧的事。”
顾栩拧洗布巾,再把它们分别搭好:“可以让兀门的人去查。”
“不了,万一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可就麻烦了。”顾越说,其实也有他不想过多依赖顾栩势力的原因,“外邦文字……这事要大,可大得很。”
顾栩沉默一阵,点头:“什么要紧的事?”
“去抓人。”顾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