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上涌,顾越肺都气炸了。
敢他妈欺负我!
顾越抡圆了胳膊,大巴掌猛挥,只听啪啪两声,扇了这帮人两个大嘴巴子。
具体打到了谁他也不知道,谁靠前谁倒霉,顾越的手骨都打疼了。
他反身进院,大开院门,从地上抓起最粗的木棍,挥舞着冲向这帮刁民;棍棍到肉,闷响砰砰不停,一堆人被他打的抱头鼠窜。
“杀人啦,杀人啦!”有人惨叫出声。
顾越闻声而来,一把抓住那刁民衣襟,又是啪啪两个大嘴巴子,扇得人头晕眼花。
唯一的女人二花姑大约觉得顾大石不好欺负女人,又叫骂起来:“你敢打人了顾大石!你……”
话没说完,眼红脖子粗的顾越把手里的人甩到地上,冲了过来,又是一通暴揍,二花姑被打歪了鼻子,话都说不出来了。
发癫?好啊!那就发癫!
顾越宛如一头发疯的公牛,横冲直撞,谁叫唤打谁,不到两分钟,几个人横七竖八倒了一地。
有围观的人这会儿知道上前劝架了,顾越无差别攻击,提棍就上,把人打得缩回人堆里去。
他真讨厌打嘴仗,既然这帮人非要推推搡搡,那就干脆打起来算了!
一时没人敢说话,也没人敢劝,围观线后退了两三米。
地上躺着的刁民痛得乱滚,但也不敢再叫唤了。
顾越稍稍冷静下来。
一手提一个,倒拖着倒在院里的扔出门外,顾越四下看了一眼,有欠条的两个战战兢兢地缩在门边,像鹌鹑。
“你俩,进来。”顾越恶声说道。
取了铜钱给这俩吓得腿软的,这欠债加起来也不到一两银。再把人撵走,院里总算清净了。
院门外连骂声都没有,也没人再敢敲门。
顾越喘了一口气。
顾栩站在门槛上,见状走到他面前。
“吓着没?你别怕,他们再敢来我打的他们妈都不认识。”
顾越举拳,但被顾栩握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