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鹿轻拍小手,开心不已,神色动人。
子牙看看张清,一时尴尬,老脸通红。
“这等小术,在你仙师面前,萤火见皓月!”
“仙师教的都是打斗防身法子,胡鹿学不会,想学这个!”
胡鹿吐吐舌头。
子牙一怔,张清亦是一怔。
“行,回头,爷爷把这不多的家底,都交给你。”
子牙笑道。
那是一处村落,几十户人家,矮在一块小地方。
张清他们要找的,便是最东边一处人家。
此刻,几个孩子正在村口戏耍。
一个年轻妇人,自打没了孩子,整日坐在门口愣愣出神。
既不劳做,亦不吃饭,没精打采,越是看门口孩子,越是心酸,日日垂涕,眼泪近乎流干。
一个汉子,蹲在一旁,平日不怎吃烟,这一月来,汉子嘴上不知抽巴了多少烟杆。
张清接过胡鹿手上琵琶,将宝宝放在胡鹿怀里,让其抱给夫妇二人。
接过孩子的夫妇二人,抱成一团,嚎啕大哭。
二人跪在地上,止不住给张清三人扣头。
此番过后,张清几人欲离开,夫妇二人如何也要留三位恩人吃顿饱饭。
见胡鹿有些不舍宝宝,反正暂无他事,张清与子牙相视一笑,欣然接受。
“几位上仙大恩,我们曹家世代不敢忘怀!”
姓曹的汉子拿出家里仅存的上好茶叶,为张清与子牙三人倒上。
胡鹿小丫头哪里喜欢喝这玩意,跑到后院想去帮婶婶打个下手,硬是被妇人推了出来。
说是如何也不能让恩人下了厨房!
胡鹿只得离开后院,前院几个大爷们,又没她说话的地儿。
干脆抱起一盆生菜,去门口喂鸡!
喂着喂着,不知何时,身边蹲着一个白面书生,手拿折扇,正含笑望着胡鹿。
胡鹿吓了一跳。
“你是……哪位先生?”
白面书生笑道:“我不是哪位先生,我是你的……三师叔!”
张清此刻亦察觉有人来临。
起身走到胡鹿身前。
“毕方见过大师兄!”
白面书生对着张清,规规矩矩,打了个道门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