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沈确醒来的时候头还是有些顿顿的痛,身上搭着不知道谁给盖的毛毯。
刘姐正在厨房忙碌,一见他醒了,立马伸出脑袋,“先生,您醒了?我煮了醒酒汤,一会喝一些。”
沈确拿手指揉了揉额头坐起身,他四下看了看,房间里头跟几天前并没什么两样。
“她呢?”
“哦,您说太太啊?太太还没有起,她平时都九点多才起来,吩咐我不要提前喊她。”
沈确抬起手看了一眼腕表,已经八点五十了,竟然还没有起床吗?
以前倒是没有听周泽衡说起她有这样的习惯。
不过眼下没时间纠结这个,因为他发现自己特别糟糕,皱巴巴的衬衫,胡茬也冒起一些,由于没有洗澡就睡下了,身体也特别不舒服。
于是他先给自己洗了澡,刮了胡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姜晚还没有下楼。
“她一向这么晚吗?”
刘姐已经把醒酒汤端过来,因为沈确爱吃西餐,因此还特意为他准备了金枪鱼可颂,香肠,口蘑和滑蛋,并一杯牛奶。
沈确将醒酒汤喝了,姜晚还没有出现,他有些沉不住气了。
昨晚上他虽然喝醉了,但意识还是有的,姜晚说的那些话,他也都听到了,只是来不及做反应而已。
担心她钻牛角尖,真的要把孩子打了,或者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事情,沈确有些坐不住。
毕竟姜晚以前可是有过抑郁症病史的,如果……
他真不敢想。
于是,他将碗放下,那些早餐也没心思吃了,直接起身快步朝楼上走去。
“姜晚。”
他在门口喊了几声,没人回应,那种不安的感觉却越发强烈,沈确着急一拧门把手门竟然直接开了。
原来姜晚并没有锁门。
进了房间,沈确几步到了卧室,就看到洁白的被子下面,是一张素白的小脸,瓷娃娃一般,好像做了什么不开心的梦,眉头还轻轻皱着。
她呼吸匀称,身体在被子里轻轻地一起一伏,沈确注视了她几眼,总算放下心来。
她的手搭在被子外头,澳洲初秋的天气,即便不冷,但也不大暖,沈确拿起她的手想要帮她放进被子里。
几乎是他一触碰到她的手,姜晚立马抓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