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住哪里,可有啥明显的胎记?或者其他比较有印象的。”
二丫还真思考起来,沉思了一会突然想起什么的跟顾清菡解释道
“他的脚趾比别人少了一节,我们都是在夜里进行的,他每次都比较扭捏,只要到了最后一步老是有人打断,没有人的话我也容易在最后晕倒不记得事情,那天我们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找他,亮起灯他穿着的时候我偷看了一眼。”听到这个解释,秋突然拉了下顾清菡的衣服小声的在顾清菡的耳边嘀咕了下。
顾清菡看向二丫的脸色越是难看了,二丫撑着身子看着脸色越来越沉的姑娘整个人趴在地上怕下一刻自己就死了,顾清菡问二丫平常那男的什么装扮,二丫形容后,不一会春夏扶着一个就跟二丫描述的一样的男人进来了,这个男人自己也很久没见了,但是自己上次在他的胸口咬了一口比较深破血了应该还在,二丫跌跌撞撞的起身冲过去,扒开他的衣服检查结果发现真的有痕迹,冲着顾清菡点头道就是他。
顾清菡示意春把他的面具摘了,看到是的是一张二丫在熟不过的脸翠果。看到这个这张脸的二丫吓的直接跌回到地上,往后爬去,一脸惊恐的看着顾清菡道
“不可能姑娘,我十分确定那人是男子,这、翠果她,他,他是女子啊,怎么可能是跟我欢好了数月的相公呢,他绝对不是我的秦郎。”
这一出把跟着看戏的摄政王都整不会了,顾清菡已经了解大概的事情经过了,如果是这样很多事情都能解释的清楚了。顾清菡起身对门口的侍卫道
“把他们两个关一起,弄醒他,让他自己跟二丫解释,别让人死了”
为什么会跟着跟着不见了,因为在巷子了换了男装,翠果本就生的比较大个。现在顾清菡要去找凶器,冬已经把梳头的水和带有毒的簪子都给顾清菡找到了,顾清菡也以为就是这两样,结果一检查不对。
梳头的是铅粉,铅粉溶于水是有慢性毒,但是钱嬷嬷下的量极小,还不止死,连让人发现都难,不是这个,发簪的毒是对的,还差一样。顾清菡回到祖母的房间里一样一样的去翻东西,把整个院子翻了一个遍也没找到,把春夏秋冬叫来问
“有什么是祖母每日都在接触的?或者有什么是翠果经常接触的?”
几个想了一下,摇摇头这个时候春突然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