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说比喻吗？“

韩涧墨瞪着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小宋已经领盒饭了。

”……韩董，我重新说，如果是沐小姐，那肯定跟普通女孩不一样。我第一次见沐小姐就觉得她，如天边神女，空谷幽兰，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

宋成涛本想讨好韩涧墨，没想到他越说，韩涧墨的脸色越难看，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吗。

“你倒是看的仔细。第一次见，那天貌似天还黑着……”

“韩董，您误会了。我就是比喻，沐小姐跟别的女孩子的区别。”宋成涛急得冷汗都下来了。

“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不要左顾而言他。”

“好的，韩董。我觉得沐小姐应该会对城市里一些新奇的事物感兴趣。

您上次不是让我查沐小姐吗，我发现她这十几年基本上都是住在山里。最远的也就去过宣城。”

一直住在山里，但和沐画扇交流下来，他觉得拘谨与没见过世面似乎都和她不沾边。

在她身上反而有一种江湖儿女的洒脱感。

“那她师父是谁，你查到了吗？”

“这点很奇怪，我问了当地很多人，山里并没有厉害的中医。而且……当地人说，沐小姐在五岁时就痴傻了，也就十八岁的时候，突然就开窍了。还考上了大学。”

“五岁？”韩涧墨想起沐画扇之前好像提过。

五岁时，她在山中遇到了她的师父。难道她当时不是痴傻了，而是跟着师父偷偷学医，只是当地人不清楚而已。

那里山多，如果是不出世的高人住在险峻的山崖之上，也确实可以瞒过其他人。

“你还是继续帮我留意着她师父的消息，查到的所有消息不要告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