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画扇终于停下脚步,她走这么久,就是为了躲避路边的监控。
男子黑脸,抡出一个拳头,直砸面门,“”小娘皮,欠教训……“
沐画扇用背包一挡,背包被砸出一个凹陷。她心疼地拍了拍背包
“呦,大个子,你没白干饭!”
男子听了,火冒三丈。
两个拳头轮流招呼沐画扇。
可沐画扇似闲庭信步,左闪右避,大个子出了一身汗也愣是没伤到她的一根毫毛。最后一拳狠命地打出去,许是用力过猛,大个子竟一头栽进草丛,不再动弹。
“钢哥?”边上的小混混,喊着大个子的名字。可是半晌也没得到钢哥地回应。
“这女人有点古怪,大家一起上,绑了这个女的。”这时候还讲什么江湖道义,他们就是要以多欺寡,谁也不想步刚哥的后尘。
在沐画扇和这群地痞激战的时候,却没人想到有个人在监听。
沐画扇的背包内,有个电话一直处于接通的状态。
电话那头是江逸晨的爷爷江淮,从背包被大个子一拳打中后,电话就翻到了已接电话的界面,好巧不巧,被沐画扇拍了几下,电话就接通了。
江淮曾是西北军区的首长,虽然退役了,但热血还在。听着对话,就感觉是一个小姑娘遇到了危险,他不清楚为什么孙子的电话会在一个女孩手里。
这不是刚换新手机吗,压下疑问,继续凑着耳朵聆听。
不过同一时间,他又用固定电话打给了另一个人,他的外孙——韩涧墨。
“涧墨啊,你现在车子已经开到宣城了吗,你要继续跟着定位,去救一个姑娘。”
“外公,什么情况。”韩涧墨坐在黑色迈巴赫的后车位上,一身黑色西服,冷漠地看着窗外快速移动的风景。
“逸晨跟他爸置气,跟我老头子倒是肯报备,病着还到处跑,我怕他发生意外就一直定位着他的新手机。
刚刚接到电话,以为是逸晨打来的,听着是个女声。里面很嘈杂,有打斗,但没有逸晨的声音,你赶过去看看。”
韩涧墨看了一下定位
“我这边过去,最少也要40分钟。”
“好!”外公江淮拍腿大叫一声。
“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