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干嘛？”

穆雪云难得没有反驳她，默默地下了地，“扑通”一声就跪在床前，“砰”一声磕了个头。

完了，穆雪云疯了。

“宋宁，你给我当师傅吧。”

......穆雪云果然疯了。

这个病她看不了，穆家的差事她是干不了了。

穆雪云将手里的稿纸递过来，问：“这些都是你画的？”

借着微弱的烛光，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点点肉：“嗯，是我画的。”

“那你能当我师傅吗？”

盯着跪着的穆雪云看了许久，挪过去试了试她的额头，也没发烧啊。

“我说穆小姐，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跑去看这些，你真的没问题吗？”

什么师傅不师傅的，她没兴趣，往床上一趟：“睡觉。”

穆雪云不放弃，爬上床来就要说话，宋宁烦了，抄起枕头边上的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直接往头上一砸，穆雪云当下就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宋宁忘了自己在穆家，本想伸个懒腰，结果脚一伸，就听到扑通一声。

反应过来，心道坏了，赶紧起身看过去，穆雪云被她一脚踹在地上。

“宋宁！”

果然要发火了。

穆雪云突然愣在地上，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立马从地上起来，态度都变好了。

“吃错药了？”

穆雪云笑着看向她：“宋宁，你要不要当我师傅？”

又来？

“什么师傅？”

“就昨晚的那个。”

“昨晚的哪个？说起这个我倒是想想问问你，昨晚你是不是梦游了？逮着我就要让我当你师傅，吓死我了都快。”

昨晚？昨晚她不是看到了宋宁画的那些东西吗？

想到这，赶紧从床上找，床上没有就跑到外间去，桌案上的东西放得整整齐齐，什么都没有。

真的是做梦？

里间的宋宁伸着脖子朝外面看了一眼，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