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职了?”
“唔。”
“那就耐心等等,真相总会大白。”
“是,不过要是真的被免职了,我反而轻松了。”
当做好最坏准备的时候,林远山反倒是不那么担心了,尤其是和岳父谈完话,心里踏实了好多。
晚上林远山帮岳父洗了一个澡,他每次回来都要帮岳父洗澡,听徐艺畅说平时岳父自己坐在浴缸里也能洗了澡,林远山对徐艺畅说:“爸爸行动不便最好不要让他一个人洗澡,浴缸容易滑倒,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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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在他只能一个人洗澡了。”徐艺畅的这句话立即让林远山没话说了,内心深感内疚。
“当初你说在开源干两三年就调回来了,我看你是干到退休也调不回来。不过我现在想通了,不管怎样还是有些事业心好,你能调回来就调回来,调不回来就安心工作。”
对于徐艺畅的最新表态林远山似乎有些不习惯,过去她在这个问题上可从来没有松过口。
第二天林远山开车带岳父和彤彤去了天泽公园,岳父执意不肯坐轮椅,也不肯让别人扶他,他在林荫道里慢慢走着,能从一个长椅走到另一个长椅,每过十分钟林远山就会强迫岳父在长椅上坐下来休息一阵。
天泽公园的湖水总是那么平静,湖岸上的山丘树木和亭台全部都倒映在湖水里,有几只橡皮筏漂在远处,阳光洒在水面上,碎碎的像玻璃渣子。
二十年前天泽公园是林远山和罗小娟经常来的地方,罗小娟从来不划橡皮筏,她说不想看到水中的自己,感觉水中的自己总是破碎和飘忽不定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