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也爱伱。”苷薇脸上带着些许娇媚,尽管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老公,先不说了,你去忙吧。”
苷薇在说这话的同时,已经按下打开院子大门的门锁,电动大门缓缓开启。
李墨骚包的伸出手掌,抹了抹油光滑亮的头发,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了别墅内。
挂断了电话,苷薇穿着增高的凉拖鞋,从蜿蜒的台阶上下来,先声夺人,开口质问道:“你哥没在家,你挑着你哥没在家的时间上门,安得是什么心?”
苷薇穿着一身蚕丝古风居家服,在束腰带的作用下,腰肢如杨柳,摇曳生姿。
苷薇的话,落在李墨的厚脸皮上,显得不痛不痒,李墨贪婪的打量着苷薇曼妙的身姿,直言不讳道:“黄鼠狼给鸡拜年,嫂子你说我安得是什么心,当然是想要吃了你啊!”
苷薇身体颤抖,怒斥道:“你无耻!”
李墨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坚固整齐的大白牙,“我牙齿好着呢,就是不知道嫂子有没有齿。”
苷薇雪子起伏不定,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李墨神色不屑,扯下了苷薇的遮羞布,“嫂子,都是成年人了,我知道我要做什么,你也知道我想要做什么。”
苷薇被李墨点破后,羞怒道:“是不是我答应你后,你就接手月视的所有债务,并且绝不反悔。”
李墨舔了舔嘴唇,意味深长道:“当然,月视本来就是我想要的,但我也可以不要,决定权不在我手上,全看嫂子你怎么做了。”
苷薇脸上带着屈辱,率先朝着楼上走去,“我明白了!”
李墨跟在苷薇身后,一起上楼。
抬头看去,苷薇在抬脚发力,迈上台阶时,蚕丝的薄纱居家服下,勾勒出两轮半月。
苷薇仿佛能够感觉到身后的李墨目光灼灼的视线落在自己曼妙的曲线上,苷薇身躯僵硬,就连抬脚的动作都有些不自然。
李墨眼里没有喜色,反而冷静无比。
无它,实在是事情进展太过顺利了。
至于什么灼灼的视线,那完全是苷薇自我脑补的错觉。
推开主卧房门,苷薇深色高冷,转身一脸厌恶的看着李墨。
直挺挺的倒在松软的大床上。
双眼无神的看向天花板,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淌,打湿了鬓角的头发。
李墨刚走进房间,就感觉如芒在背。
只是刹那间,李墨就锁定了令自己如芒在背的来源。
‘卧室里装摄像头,真有你小两口的啊。’
李墨嘴角一抽,自己今天过来是突然起意,也就是说,苷薇并不知道自己会来,自然也谈不上事先装好监控设备,给李墨做局。
唯一的解释就是,房间里一直都装着监控设备。
正经人家,谁会在卧室里安装监控设备正对着床啊?
你装吗?
我不装!
下贱!
“嫂子,请你自重,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是这样的人!”李墨神色大变,语气中带着些许慌乱,痛心疾首道:“嫂子,你这是陷我于不义啊,我就不进来了,我哥不在家,我改天再过来拜访。”
躺在床上,尽管已经下定了决心,可一想到李墨压在自己身上的场景,苷薇还是忍不住悲从心来。
正闭着眼睛默默流着泪呢,就听到李墨义正言辞的声音,苷薇麻了。
苷薇是准备给李墨下套,拍下全过程,以此防备李墨不讲武德,提起裤子不认账。
甚至必要时刻,还可以为自己丈夫铺路,用视频威胁李墨退出月视,不然就告李墨违背妇女意愿!
但苷薇没想到,事到临头,李墨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
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怎么现在是李墨站在道德制高点,反过来批判自己了?
不是,这人有病吧?!
那么大一个美少妇在你面前,任取任求。
不冲上来好好把握住它,你装什么清高?
你刚才在楼下那股无耻劲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