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好歹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那可是死里逃生的革命同志,你怎么能对革命同志如此冷酷无情呢!”
“那有句话讲,对待敌人才能如秋风扫落叶般残酷是不是?对革命同志,不得如春水一样温柔?”
武戈瞥了一眼,直言。“你再念叨下去只能感受什么叫暴雨梨花一样的温柔。”
那大可不必,胖子也不是没看过金古武侠江湖的,哪不知道暴雨梨花针是暗器?
没了胖子在眼前臭贫,众人一个个将武戈的病床围了个水泄不通,付守藏关心道。“杨领队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粥?”
说着他不忘告状。“胖子吃了你好多苹果!”
胖子拿出一个苹果,挤进来端起一个笑脸反驳。“杨领队你别听他瞎说,我那是为了练刀功,你饿不饿,我先削一个苹果给你垫垫!”
“这次可多亏了咱们杨领队!”
“俗话说救命之恩涌泉相报,我胖子这条命承蒙您多次相救,从此以后,胖爷我唯杨领队马首是瞻!”
“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武戈听着他说一大串子挑眉,饶有意味的看着胖子笑道。“说这么多,敢情你是想吃鸡了?”
这句话下一句不就是,让我撵狗我绝不撵鸡吗?
“雪梨…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看上去苍老不止一筹的张教授不住念叨,语气止不住的庆幸。
雪莉杨真要出个什么事,他都不知道怎么和鹧鸪哨交代。
“张伯伯,别担心,我一个年轻人身体好的快。”武戈拽过来一个枕头,牵扯到身上伤口疼的她唇角一抽,折腾了一身汗才好不容易靠在枕头上。
所以她到底是怎么拖着满身的伤,毫无影响的和女尸打了个有来有回的?
难道这就是潜能?
“陆鸣他没回来吧?”武戈环视一圈没见到陆鸣,心里便有了数。
“小陆没回来。”张教授先是点头,反应过来眼神惊诧看着病床上的武戈。
“雪梨你一直昏迷,是怎么知道小陆失踪了的?”
武戈拿过之前的牛仔裤,从兜里掏出染血的红绳,上面串着一块琥珀,里面封的像是一个眼睛形状的花纹。
她托着手串递了过去。
“这个,看着怎么有点眼熟?”张教授皱眉推了推眼镜,凑上前观察这串手串。
而胖子直直盯着那串手串,有什么在脑海翻涌,呼之欲出的熟悉感铺天盖地。
“这是…”
“这是陆鸣的手串!”胖子猛然一拍大腿笃定无比,他曾和陆鸣当过一晚上室友。
武戈看着手串点了点头,接着道。“这手串我是在第二层的甬道转角发现的。”
“我还在那附近找到了拖拽的血迹。”
“血迹有一定的年头了。”
张教授生出一个不愿相信的猜测,与武戈对视一眼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胖子还没捋清楚思路,他大声嚷嚷。“不对不对等会,让我捋捋,你下第二层的时候,小明当时不是和我们在一起吗?”
“难不成他会影分身之术?嗖嗖嗖分身去了第二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