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摸了摸下巴，“这样吧，你就说一说你曾经做过的事情，尤其是那些见不得人的犯法的事情。”

“说的让我满意了，我会考虑饶了你的。”

说着，何雨柱拿出了一张纸，和一支笔，他要把这些全都记下来。

本来是想要张子亮亲自写的，可是现在他的右手被自己弄断了，估计是写不了字了。

只能自己来了。

记下来之后，再让张子亮按个手印，就可以了。

张子亮一时之间有些呆住了，他也算是有着不少的经历，可这个要求还是让他一点头绪都没有。

让我说自己做过的见不得人的事。

这是什么东西？

他想不明白，但是也不敢不说。

接下来就说了一些，当然他必定是有所隐瞒的。

像是赌博，放贷他倒是交代的很清楚。

因为这种事情外面的人都是知道的，在这方面说谎很容易被识破。

关于和秃鹫之间的联系，以及拐卖人口，张子亮是一个字都没有提。

何雨柱记完了以后，笑了笑，“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任何隐瞒？”

张子亮点点头，“我以性命保证，绝对没有隐瞒。”

“哦。”

何雨柱点点头，“这样啊。”

“你的命，我还有用，那就再弄断你的一条腿吧。”

他一脚踩了个过去，张子亮的另一条腿也被踩断。

“啊！”这下张子亮真的忍不住了，剧烈的疼痛再次席卷着他的神经。

他很想晕过去，那样就感受不到如此的痛苦了。

可是他很清醒，而且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何雨柱蹲下身子，眼神锐利的看着张子亮，“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就拿这么点东西糊弄我？”

“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老老实实的说实话，不然，我会把你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给敲碎的。”

“我想，那个感觉你一定很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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