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叔,我看咱们还是不要在这里久留了!”
沈星白正色说道:
“此处虽然颇为幽静,但距离衡山却也不算太远,莫要被嵩山派那些人寻了过来,徒增麻烦。”
听到沈星白这么说,二人瞬间反应过来。
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沈师侄,你说的没错。”
刘正风仰头望天,语气中带着萧索:
“这件事过后,这中原武林却再没有我刘正风容身之所了!”
曲洋见刘正风情绪不好,出声劝道:
“刘贤弟,莫要悲观。 你想想你之所以金盆洗手,不也是为了与为兄共同切磋音律吗?而此时与你金盆洗手之后,又有何区别?”
刘正风闻言微微一怔,随后大笑起来:
“哈哈哈,曲大哥说的不错!退出江湖不正是我想要的吗?!现在竟然在此悲春伤秋,不怪我大师哥说我不够洒脱!!”
看着二人的模样,沈星白也是为他们高兴。
“刘师叔,曲长老,小子就此恭祝二人远离江湖恩怨,以琴瑟为伴了!”
“二位可以带着家人往南去,到时候找只船出海远游,到时候笑傲江湖岂不羡煞旁人?”
说着,沈星白抱了抱拳,
“既然事情告一段落,小子就不在此久留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诸位,咱们有缘再见!”
话音落下,沈星白便想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曲非烟突然跑了过来,拽住沈星白的衣袖问道:
“酒桶大哥,你,你不能跟我们一起去吗?”
看着小丫头双眼雾气蒙蒙,沈星白心中不由得一股暖流在心中涌起。
于是沈星白蹲下身子,摸了摸曲非烟的小脑袋,
“小丫头,酒桶大哥还有事情要做,待什么时候我忙完了,到时候出海去找你们。”
说着,沈星白从怀里摸出一块皱皱巴巴的金子,双手不停用力,拧成了一个麻花型。
“这个是你刘爷爷当时洗手的金盆,我走的时候见放到那儿白瞎了,于是便顺手带了出来。”
沈星白一边碎碎叨叨的说着,一边将拧好的簪子插到了曲非烟的发髻之上,
“当时付船钱用了一些,还剩下这么一点,酒桶大哥就借花献福,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