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玄:“我靠,敢情你师弟是哆啦A梦啊?有这种方便的道具还不赶紧拿出来给大伙开开眼?”
吴穹:“那毕竟是精细玩意,我怕出来打架碰坏了就没带在身上。”
徐北玄:“那你回去拿嘛。”
吴穹:“现在?”
徐北玄:“对啊,我怕我过一会就要进局子了,把这玩意揣在身上心里还踏实一点。”
经过徐北玄一番软磨硬泡,吴穹终于答应立马回住处把那机关钥匙带来给徐北玄,反正距离也不算太远,全力奔跑的话往返也就不到半个时辰;而另外两人则继续去徐啸伦家调查线索。
话休絮烦,宋徐二人很快到了徐啸伦家。
这是一片破落的连户老宅,住的多是些孤寡老人。这儿的建筑也都像是它们的住户一般,凋敝、残破、被人遗忘,几乎无法再承受大风大雨,就连周边的草木也都显得朽烂枯槁。唯一的生机来自路旁光秃秃的树枝上,一窝因为饥饿而不断喳喳叫唤的幼喜鹊。
这样被遗忘的角落不光在枝江,在璧朝的各个大城市都存在,有些规模稍大的便会被称为贫民窟。
徐啸伦的家在角落里,一幢毫不起眼的低矮瓦房,没有院子,只在屋前用篱笆围了一小块菜地,条件看起来还不如徐北玄在越骅山石硪村的旧居。
他们发现门没有上锁,不过出于礼貌,宋飞鸢还是敲了敲门,并且扬声问了一句“有人在吗”。
房内无人应答,反倒是邻居家的门打开了,探出一个老妇人的脑袋来:“你们找谁?”
“敢问此间可是徐啸伦,徐兄弟的家?”宋飞鸢决定实话实说,“我二人受其工友所托,前来看看他回没回来。”
老妇人蹒跚着走出门,上下打量了他俩一番,然后对着徐家的木门摇头叹气道:“哎,已经多日未归了,也不知他是否遭了什么不测。”
徐北玄故作疑虑道:“果然还没回来吗……那他最后一次离家之前跟你们街坊邻居说过什么吗?”
老妇人摇了摇头。
宋飞鸢:“既然如此,我们便进屋找找看,若是他之前接了什么活计到别处去了,说不定会留下些契约、字据之类。”
老妇人摆摆手道:“这就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