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宋飞鸢表示接受不能,“你这都哪跟哪啊,越说越离谱了。”但他转念一想,这货早就是这满嘴跑火车的性子,搁在平时想拉都拉不住,但此时此地听来却是无比的亲切。
这里顺便提一嘴,俩人讲的都是他们原本世界的家乡方言,中间偶尔也夹杂着一些古人听不懂的现代词汇、外文单词以及网络用语,为的也是防止被有心或无心之人听去,我们这写书的要追求行文流畅,就不把他们的原话一字不差地记述出来了。
只听这头吴穹说道:“别插嘴!要说图财的话,那墓里除了寿衣和他唱戏的一些用品之外也没别的陪葬物,全是他个人短暂又算不上多辉煌的艺术生涯的纪念,值不了几钱银子;要说是对褚骏本身有兴趣的话,他的尸体完好无损,你说这墓盗的有意思不?”
“你说唱戏用的东西……盗墓贼会不会是想偷那些?”
“这就不知道了,褚骏死时年纪比我师父还年轻几岁,举目无亲的,又一辈子打光棍,连丧事都是好心的街坊邻居帮着操持,谁又记得他都带了什么到土里去?更不会有人清点那些东西是否缺少咯。”
“所以你们推测,盗墓贼是杀你师父凶手的同伙?”
“不错。后来有一天,我师弟在苏州城集市上买东西,偶然听到有两个人在打听我师父的事,他便暗暗跟踪——我那师弟的轻功可是得了他母亲的真传,要单论匿踪和逃跑我还比不上他。”
“哦?听你这意思,你在其他方面可比他强喽?”
吴穹咧嘴一笑:“那是自然,不说别的,就这捕风捉影手他就怎么也学不来,另外他跟我两人过招也是输多赢少,要不怎么我是师兄他是师弟呢?”
“我还以为是因为你年纪比他大。”
“那确实也有这方面因素,不过有一说一,我这师弟你别看他不善言辞,可还是个科研型人才,等会我给你引见的时候让他露两手机关术给你瞧瞧……”
“机关术?”宋飞鸢奇道,“原来这个世界还有这高科技的吗?细说!”
“这个等会再聊,让我先把他那天经历的事情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