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扒手偷了好几名乘客的钱,仅仅让他们交出母女俩的医疗费,是怕逼急了他们狗急跳墙。
白棉计划好了,绥州站是个小站,上下的旅客很少,到时候她一起下车把这伙人拿下。
“臭婆娘,识相的给我滚开,敢狗拿耗子老子捅死你!”
到嘴的肥肉哪有吐出的道理,为首的扒手凶神恶煞地朝着白棉比划凶器,显然仗着人多并不怕她。
“呵,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棉在一众乘客的惊呼声中,直接冲着扒手老大扑去,干净利落地握住其送到紧握匕首的手,在扒手老大惊恐的目光中用力一折。
“啊——”
扒手老大凄厉惨叫,疼得直翻白眼几乎要晕过去。
白棉一把扼住他的脖子,无视他难听的鸭子叫,看向冲上来的剩下四个扒手:“别动。”
看着被掐的快没气的老大,四个扒手脸色一变,相互对视一眼后,没有一个人敢轻举妄动。
突然,白棉目光一凝,不客气地对几个扒手命令道:“把你们盗窃的钱全部拿出来!”
这下扒手们忍无可忍,也不管老大会不会被她一把掐死,挥舞着凶器面目狰狞地扑过来:“死婆娘,去死吧!”
白棉想也不想拿扒手老大做肉盾,趁第一个扒手迟疑直接,上前一记窝心脚将人踹飞,紧接着又是一个漂亮回旋踢,踢倒背后偷袭的另一名扒手。
一连串的动作,发生在一瞬间,周围的乘客们只觉得眼睛一花,凶恶的扒手就倒下了,一时间看向白棉的眼神跟看神一样。
剩下的两名扒手自觉找到机会,二话不说举起凶器刺向白棉的后背。
谁知下一刻,后领一紧寸步难进,在两人下意识回头的瞬间,门面就挨了重重一击,瞬间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五个手持凶器的扒手,在短短一分钟里,全部丧失反抗力。
白棉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冲对面的熟人一笑:“真巧!”
“白姐!”
潘越笑着上前与白棉打招呼,顺便介绍了一下身边的战友,没有说具体的名字,只说是同行的朋友。
能在同一列火车上偶遇,对白棉跟潘越来说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人。
两人简单的聊了两句,火车缓缓抵达绥州站,乘警姗姗来迟压走了五个扒手,一起走的还有丢失财物的几名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