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营长平静的接受处置结果,很快就办理了退伍手续。
饶是心有准备,陈嫂子依然很难受,在白棉过来陪她时,忍不住大哭一场,把还不懂事的甜甜吓坏了。
在大院住了好几年,陈嫂子置办了不少物件。
这些东西不方便带回家,她全送给了往日关系不错的几位军嫂,把自家九成新的大衣柜留给白棉。
这是陈嫂子的一片心意,白棉没有拒绝,问起他们夫妻回老家后的打算。
“上面给老徐安排的工作不错,老徐自己也有干劲,我呢,先试试找份工作,找不到就继续摆摊,赚我们一家三口的口粮不成问题。”
陈嫂子的笑容有些酸涩,眼里流露出对未来的期盼:
“老徐能够顺利退伍,还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回老家后日子算是有报障,我也没什么不满足的,其它的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见陈嫂子想开了,白棉暗暗为她高兴:“不管相隔多远咱们之间的友谊不会变,以后咱们还要常联系。”
陈嫂子轻轻握住她的手:“有你这个朋友是我的幸运。”
没过两天,一家三口的东西就收拾妥当了。
临走前一天,白棉做了一桌好菜给他们践行。
饭桌上,徐营长特意端起酒杯向贺骁敬酒,说了一些白棉再三琢磨后才反应过来的话。
两个大男人都不贪酒,一人喝了不到二两酒就放下酒杯,回忆着这些年同在部队的一些往事。
一顿饭愣是吃了两个小时才结束。
一家三口离开后,白棉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问扫地的贺骁:“你帮徐哥说情了?”
贺骁语气淡然:“把他入伍获得荣誉和士兵们的评价陈述了一下,算不上帮他说情。”
白棉白了他一眼:“帮就帮了呗,我又不会笑话你。”
贺骁实事求是:“徐哥没有犯原则性错误,真要鸡蛋里挑骨头,是他不够谨慎,没有及时发现那些人的算计。”
白棉没有说话,徐哥确实是被坑了。
坑他的那些人才是最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