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棉胡乱应了一声,拍了拍黄黄的狗头,拔腿钻进自己的房间。
拍了拍怦怦乱跳的心口,白棉把小刀放回抽屉,有些苦恼的抓了抓头发,周小兰同志可千万别联想到她的头上啊……
第二天一早,段家村村口小卖部着火,段老头被烧死的大新闻,就在附近几个村子传开了。
白家坡离段家村很近,不少村民跑到段家村打听,很快就得到了最新消息:
“啧啧,救出来的时候就剩一副乌漆嘛黑的骨头架,我都不敢凑上去看,实在是太惨了!”
“来了好几名公安呢,在调查着火的原因,不知道是意外还是人为。”
“应该是意外吧,他们都猜测是段老头喝醉酒,不小心打翻油灯把屋子点着了。”
“确实有可能,昨天咱们这一片一整天没来电,晚上照明可不得点油灯点蜡烛……”
白棉送丫丫去上学,路过村头的情报站时听了一耳朵。
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载着丫丫不快不慢的往前行驶。
路过段家村,看到被烧得面无全非,剩下残垣断壁的小卖部,白棉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随即加快速度将丫丫送到学校。
回到家没多久,周小兰回来了,盯着墙角下晒太阳嗑瓜子的人。
白棉察觉到,抬眼跟她对视:“妈,你闺女是长得漂亮,但是你这么盯着,我也会不好意思的。”
见她没个正形,周小兰一阵无语:“自卖自夸,我看你好意思的很!”
说到这里,她的神情变得严肃:“昨晚你欣赏夜色,没发现段家村的小卖部着火?”
白棉点点头:“我是看到那边有火光,还以为有人在放野火,哪里想到会是房子着火。”
一到冬天草木干枯,就会有人在自家田地里放火,一方面灰烬能肥地,一方面能烧死土层里的虫卵。
“哪有人大半夜放野火。”周小兰白了女儿一眼,忍不住怀疑她的智商。
白棉振振有词:“我能大半夜欣赏夜色,别人不能大半夜放野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