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容姐,你太过分了!咱们村谁不知道我靠摆摊起家,辛苦赚钱开的店,你这么说是在否认我所有的努力,亏你还是我堂姐!”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知道,你现在是大老板,跟你来往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你不愿搭理像我这样的穷亲戚,我能理解,以后咱们还是远着吧。”
说罢,白棉丢下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白仙容,低头飞快地走了。
她怕晚一步,会忍不住笑出来。
“不、不是,我没有……”
对上村民们异样的目光,白仙容百口莫辩,恨死了败坏她形象的白棉。
她不知道,她在意的形象早就崩了。
每次白仙容从省城回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言语间充满了对白家坡落后、贫穷的鄙夷,好像她不是在这片土地上长大的一样。
村民们嘴上不说,甚至见面还会恭维两句,但是心里对白仙容早就有看法了。
白棉吹着欢快的口哨回到家,就得到黄黄的热烈欢迎,蓬松的大尾巴恨不得摇成螺旋桨。
看着蹦蹦跳跳凑过来的丫丫,她撸了撸小姑娘头顶上的揪揪:“咱们丫丫今年满七岁,下半年能入学读一年级了。”
这年头对学生入学的年龄卡的不严,有的家长看自家孩子早熟,五六岁就往学校送了。
丫丫个头小,担心送早了会被班上的同学欺负,白家才没有提前让她入学。
“是该送了,这丫头聪明的很,小勇教她乘法表,教她认字,她没几天就学会了。”周小兰一脸骄傲,对这个亲手带的外孙女十分喜爱。
“看样子智商随大姐。”
看着被夸的害羞的侄女,白棉笑眯眯地捏了捏她的脸蛋,比包子还绵软的手感,让她忍不住多捏了两下。
回到自己的房间,白棉发现书桌上放着一封信,一看信封上的落款,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
信是贺骁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