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棉瞅了他好几眼,不死心的问道:“你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吗?比如腰酸背疼什么的。”
贺骁到底在男人堆里待了十几年,平日里没少听其他人说起荤段子,稍微一想就猜到自家媳妇这么问是几个意思。
他眼里掠过点点笑意,俯身在不太服气的女人的嘴角亲了下:“我有没有不对劲,晚上会让你知道。”
白棉:“……”
大早上敢撩拨她,真是胆肥了!
不过想起后半场自己被“欺负”的骂都骂不出来,白棉一时没有对抗的底气,凶巴巴地推开挡路的男人,来到卫生间刷牙洗脸。
贺骁不以为意,目光落在她耳根后的痕迹上,眸色不由得变深。
白棉洗漱完再次来到客厅,看着桌子上温度适宜的小米粥、热好的包子和一盘翠绿的红根菠菜,本来不是真闹脾气的她彻底没有火气。
昨晚消耗得太厉害,两人都饿狠了,这会儿谁也没有多说话,屋子里的气氛却无比温馨。
饭后,贺骁收拾好厨房,就开车和白棉一起前往医院做体检。
做体检的人不多,不到半个小时就做完了所有的项目,一周后来拿体检报告。
两人没有其他正事做,也不想去兴城游玩,索性直接回家。
大概是心境不一样,白棉窝在小小的屋子里也不觉得闷,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老是在贺骁干活的时候对他动手动脚。
最后免不了被“狠狠”的收拾一顿。
这么撩拨的后果是小雨伞不够用,贺骁再次动用白棉不知道的人脉关系,一口气弄到好几盒符合尺寸的小雨伞。
除了无语,白棉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
没羞没臊的过着二人世界,贺骁恨不得把缺失的几年一口气补回来。
饶是白棉满脑子黄色废料,天天琢磨着理论和实践完美结合,也被男人的不知节制弄怕了,担心他会肾亏肾虚,于是起了分房睡的念头。
只是没等她付诸行动,就被男人“修理”的浑身酥软,分房一事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