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棉随手一抽,夺过拐杖将老东西推到房间里,并关上房门让白铁军看着,不让他出来捣乱。
踱步来到客厅里,她不客气地坐在唯一一张皮质沙发上,眼神轻蔑地看着扶着饭桌站起来的邱老板,犹如高高在上的女王:
“忘记做自我介绍,我叫白棉,还有个绰号鬼见愁。”
鬼见愁这个绰号,曾经的原主很不认可,觉得没干天怒人怨的事,给她取这种绰号是对她的污蔑。
只是连续扫了周边的几个混混老巢,不仅没有把这个绰号压下去,还让这个绰号传的到处都是。
对这个名号最敏感的要数镇上做生意的人,毕竟那些混混会成群结队的上门要钱,不给就使坏,让他们根本做不了生意。
邱老板在镇上开砖厂,是镇上的第一个万元户,自然是混混们盯上的肥肉,隔三岔五就来找他要钱,不给还不行。
前前后后撒出去几千块,邱老板心疼得半夜睡不着觉。
直到后来原主出手,揍得那些混混不敢冒头,他的砖厂再也没被骚扰过,因此知道鬼见愁这号人物。
白棉的形象与鬼见愁完全不符,邱老板简直不敢详细。
只是肿胀的脸和闷痛的肚子告诉他,这个女人没有撒谎,她就是之前那个打得混混们不敢冒头的女人。
见邱老板老实下来,白棉指了指对面的小马扎:“坐。”
邱老板不敢不听,两腿并拢跟小媳妇似的,坐在与他身形体重完全不符的小马扎上,惴惴不安地盯着地面,悔得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白惠和这个鬼见愁是一家,他绝不敢打白惠的主意!
“说吧,为什么要缠上我大姐。”白棉盯着邱老板的秃头,越看越觉得像卤蛋,瞬间不觉得自家包子店的秘制卤蛋美味了。
邱老板战战兢兢道:“是、是算命的说我命格不好,娶普通的女人生不出正常的儿子,只有娶女大学生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