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闷笑,长臂一伸揽住白棉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放松,你这样,他该怀疑是我胁迫你了。”
白棉噗嗤一声笑出声,胳膊肘捅了他一下:“别凑太近,站好。”
“咔嚓”一声,照相师迅速将这一幕抓拍下来:“好,不错!”
白棉瞪了男人一眼,却是放松下来,脸上露出真切又自然的浅笑。
相比之下,贺骁很不老实,右手就没有离开过她,不是牵着她的手,就是揽着她的肩,剑眉下的眼全是她的影子。
一连拍了好几张,在拍最后一张时,贺骁突然低头亲吻白棉的眉心。
白棉傻眼,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
照相师也诧异了一下,连忙把这一幕定格在相机里。
直到“咔嚓”声结束,白棉回过神来,轻轻推了男人一下:“这是在外面,注意影响。”
贺骁一本正经道:“我们是夫妻,亲一下不犯法。”
白棉:“……”
说的这么豪放,反倒衬托的她像清朝来的老古董。
相片要到明天下午才能出来,贺骁付了一半定金,拿上照相师给的收据,和白棉一起离开照相馆。
第二天下午,两人拿到了洗好的相片,一共拍了六张,洗出来两套。
“不错。”
贺骁欣赏了好一会儿,对拍出来的效果很满意,尤其是看到亲吻额头的那张,他忍不住看着白棉笑。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一会儿回去我就把这张裁掉!”
白棉瞪着男人凶巴巴地说道,实在她懵逼的表情太搞笑,跟个二愣子似的,简直毁她英明神武的形象。
“裁掉可不成,要不咱们进去再拍一张,这次换你亲我,我的反应不会有你可爱。”贺骁一脸认真的提议,把自己的小算计明明白白的摆在白棉面前。
“拍你个头!”白棉捶了随时准备套路她的狗男人一拳,咬牙切齿的把相片塞回信封,来个眼不见为净。
该玩的玩了,该吃的吃了,照片也拍好了,两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可能长时间待在春市,当天就去火车站买好了车票。
两人同一天出发,白棉的车次上午发车,贺骁的下午发车,中间间隔不到三小时。
贺骁果断带上自己的行李物品,跟白棉一起来到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