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
大半年都等了,只要女人肯放下顾忌接受自己,贺骁觉得再等三个月也没什么:“好。”
屋子里的气氛一松,白棉动了动被男人抓住的手,没好气道:“可以放开了吧?”
贺骁却没有放,不死心地问道:“刚才让你气成那样,真不想报复回来?”
白棉简直无语:“贺营长,你要点脸吧!”
指望她亲回去,做你的白日梦!
贺骁心里很失落,拣起被子上的剃须刀递给她:“伤口疼,剃不了。”
白棉翻了个白眼,认命的接过来,给他剃剩下的一半胡须。
剃到最后,她的目光落在狗男人包裹严实的头上,后知后觉道:“贺骁,你的头发还在吗?”
说来也巧,陪护好几天,每次护士给男人的头部换药,她都不在现场,还真不知道他的头发在不在。
这一问,直接把贺骁问住了,不由得抬手摸了摸头顶的绷带:“应该还在吧?”
发生爆炸后,他就昏迷过去,不清楚入院治疗的经过。
白棉瞅着狗男人俊朗的脸,想象着他光头的样子,这也不丑啊!
这就很让人失望了,她还想着借台相机,把狗男人光头的丑样子拍下来,以后吵架就拿出来好好嘲笑他呢。
这下得泡汤了。
贺骁看穿了白棉的小心思,一时哭笑不得:“一会儿护士会来换药,你在旁边看着吧。”
白棉却兴致缺缺,张口就是虎狼之词:“算了吧,要是你光头也帅,我会彻底把持不住,根本等不了三个月。”
贺骁:“……”
突然希望是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