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还真有可能。之前某个团部一位随军的嫂子不就摊上大事,把自家男人的前程毁了么。”
“……”
军嫂们的种种猜测,白棉一无所知。
在招待所待了不到两天,她就待不住了,一天三次拐弯抹角的暗示王二红,你儿子看也看了,咱们该回老家了。
实在是附近没有消遣的地方,离最近的农村都有三十多里地,集市啥的就更别想了。
白棉闲得发霉,跟王二红没啥话题,面对贺骁的八百个心眼子更没好话,整个人快要变成一个行走的火药桶。
于是某天下午,贺骁来到招待所,憋着一股气的白棉说出约架,啊不,是切磋的时间。
“明天上午有训练,训练场会很忙。不如定在下午四点,切磋完了正好吃饭。”贺骁看出白棉眼底的火气,心知这几天把她憋坏了。
“四点就四点,你最好清一下场,我怕你输得太难看,扫了你堂堂营长的威严。”白棉笑得不怀好意,已经在思考怎么打脸了。
看着一脸桀骜的女人,贺骁跟她打商量:“最近小王几个有些松散,不如让他们在一旁看着?”
白棉眼珠一转,笑得像只狐狸:“他们愿意看就看吧,不过咱们费劲巴拉地切磋一场,没有筹码怎么行。”
贺骁深深地看着她:“你说。”
见他入套,白棉立即说出自己的条件:“我赢了,你给我离婚报告;你赢了,我回答你三个问题。”
她没有十足的握能赢面前的男人,但是赢了能最快离婚,输了也没多大损失。
才三个问题,能问出什么鬼!
这一次,贺骁沉默了。
就在白棉以为他不会答应时,男人如以往那样回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