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粮饼,酱香饼,千层饼之类的,她全部会做,前世赢得了亲朋好友的一致好评,都怂恿她开一家饼店。
只是她不缺钱,也不想太操劳,就安安心心的守着爷爷奶奶留下的包子铺,没有摊饼一起卖,现在倒是能尝试一下。
她现在可太缺钱了!
白棉的话,完全出乎贺骁的意料,不由得愣住:竟然不是要跟他去部队,伺机打探军部机密?
“你这是什么表情?”白棉两眼溜圆,不可思议道:“你不会以为我舍不得你,不想让你回部队吧?”
贺骁不能说出对她的怀疑,只能选择沉默。
白棉以为男人默认了,顿时一言难尽:“原来你跟有些男人没啥两样!”
都是那么普且自信!
哦,这家伙的容貌职业倒是不普,只是这份过度自信,完全盖住了所有的光环和魅力,整个人变得黯淡无光。
嗐,真是白瞎了这张脸!
两人同处一个时空,中间却隔着好几个时代,彼此之间的代沟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
贺骁不理解白棉话里潜在的含义,只是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继续保持沉默。
白棉无话可说,蹬着自行车一口气跑出老远。
今天来光顾的学生们,依然热情可爱,也习惯了贺骁的存在,时不时跟他唠上两句,称呼已经从“叔”变成了“哥”。
对于这种转变,贺骁嘴上不说,心里是有点高兴的。
就在生意最好的时段,一群人突然挤进来。
一个年轻男人抱起一笼包子就往地上砸,一旁疑似他老婆的女人更是指着白棉破口大骂:
“黑心肝的贱人,拿病猪肉害人,吃坏我的儿子,害我儿子上吐下泻……天呐,这世上怎么有这么歹毒的人啊!”
变故来得猝不及防,震懵了在场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