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总是要找人撒撒气的……”
“那我们怎么办?就等着战王来撒气?”
“还能怎么办?只能祈祷战王继续宠爱绾绾了!”
“也不知道绾绾那肚里的孩子生父是谁?”
“你们说要那生父打得过战王不?”
“开什么玩笑?战王什么身份?谁拼得过?”
……
外边守着的暗卫,听着逐渐离谱的谣言,一个个别提多无语了。
要说这些姜家人,脑回路还真的是清奇啊!他们就是将人给看管了起来,他们什么都没透露啊!
那些姜家人就通过王妃要生了,就能脑补出这么多的东西来?
啧啧啧……
产房内,墨氏和秦氏两人想将景奕给请出去。
“战王!产房血腥不是男人该待的地方。”
墨氏犹犹豫豫的不太敢开口,可是眼看着姜绾柚已经疼得不断地呻吟了,她也顾不上这些了。
到底是亲生女儿,疼在儿身痛在娘心啊!
“母亲,绾绾这一胎本就特殊,本王不会出去的,你们开始吧。”
景奕说什么也不走,姜绾柚怀的可是阴阳双胎,他怎么可能出去待着?
他在屋里都不安心的,出去了那就更加的不安心了。
墨氏……
她为难地看向了秦氏,还是秦氏放得开。
她拉住了墨氏的手劝慰:“你就放宽心吧,绾绾肚子里的可是战王的孩子,战王又那么心疼绾绾,自然是不放心的,就让他在这里待着吧。
一切规矩在感情面前都不值一提!”
秦氏的话很有道理,墨氏动容了。
战王待姜绾柚很好,可以说是绝对的宠溺。
但是,正是因为姜绾柚是她女儿,所以她才会比别人考虑得更多。
她害怕战王看到产房内那血腥的一幕,往后心中生出芥蒂来了,对姜绾柚觉得膈应了,那可如何是好?
那可是女人的一辈子啊!
可是战王态度坚定,墨氏也没办法,眼下姜绾柚又疼得厉害,两人只能一前一后地围着姜绾柚了。
很快,所有的东西都一应送到了屋中。
青天白日的,天色突然就暗沉了下来,狂风卷着暴雨哗哗的就落下了,天边不时的有闪电划过,轰隆隆的雷声像是在头顶劈下来一般,无比的瘆人。
屋内燃起了蜡烛,可是景奕却觉得还不够亮堂。
他想了想去了院中唤来了暗卫,让暗卫去了一趟战王府拿出了装夜明珠的锦盒。
夜明珠送来之后,屋内顿时就亮堂了起来。
这会,姜子牙和葛玄已经围着姜绾柚床榻一周贴了十多张的符纸,景奕一直在几步远的地方守着,看着秦氏和墨氏一盆盆的血水换着。
战王府也往这里送了各种各样补气血的珍贵药材,百年人参都切好片在旁边备着了。
“景奕……”
姜绾柚渐渐地缓过了神,她是吸纳有些迷蒙,隐隐约约看到景奕似乎站在她面前,却又看不真切。
“为夫在呢,怎么样了?还疼得厉害?你知不知道这生阴胎要怎么办?为夫能做什么呢……”
景奕上前一步,握住了姜绾柚的手,姜绾柚说了一句,他却是担忧地说了一大堆。
姜绾柚挤出了一抹虚弱的笑容:“我也是头一遭啊,哪有经验?”
她干脆祭出了生死簿,也不知道这生死簿上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丫头啊,你拿出这生死簿也不顶事啊,除了你之外我们没有人能翻这生死簿啊!”
葛玄可无奈了,生死簿摆在他面前,却又动不了,多折腾人?
“摆着吧,生死簿上有孩子的气息,或许有用。”姜子牙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了。
姜绾柚脑袋昏昏沉沉的,腰腹那边像是被大刀给横着切开了一般,痛到让人觉得窒息。
“嘶……疼……”
姜绾柚皱着眉喊了一声疼,一个炸雷顿时落下。
吓得屋内众人齐齐一哆嗦。
百姓们一个个都躲在家中,瞧着这莫名的天气觉得无比心慌。
“往年这个时候也没有这么大的雷雨了。”
“是啊,这都入秋了,怎么还有这么大的雨?天雷滚滚的,这天都像是要掉下来一样啊!”
又是一道闪电带着天雷滚来,惊呼声此起彼伏的!
“火球!那是不是火球?”
“天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火球?”
“这该不会是老天震怒了吧?”
“会不会与最近北疆变天有关?”
“你的意思是战王得罪了上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