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终于姜绾柚的脸色没有那么苍白了,而老道也浑身出了一层虚汗,步伐有些发飘。
“嗯……”
姜绾柚蹙着眉,痛哼了一声。
她觉得浑身都疼,剧烈的疼痛让她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一般。
按照她的预料,受伤这段时间她会在昏迷,一旦苏醒就代表着她的伤痊愈了,根本不会感受到痛才对。
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姜绾柚?”
景奕低沉的声音中藏着着急,他轻轻的按住了姜绾柚的肩膀,却是让姜绾柚又痛叫了一声!
“疼……”
姜绾柚不断呢喃着,她脑中一片混沌,隐约听到有谁在叫她,却又听不真切。
“哪里疼?告诉本王哪里疼?”
姜绾柚蜷缩着,疼得全身被冷汗湿透了。
“她喊疼,你倒是救她!”
景奕不敢再碰姜绾柚,抬眼冷冷瞪向道长,那阴冷的视线吓得道长猛地哆嗦了一下。
“她这是反噬,只能靠她自己缓解,我也无能为力啊!”
道长真想哭,他真的是无能力为啊。
砰!
景奕重重一拳捶在了桌角上,轰的一下,桌角碎了!
道长一个激灵,连忙窜过去抱住了被吓到的小徒弟。
孩子也惨呐,短短一日所遇见的事情,需要终身去治愈……
“疼……”
姜绾柚嘤咛了一声,景奕蹙着眉像是触碰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将她轻轻抱在了怀中。
哪怕再轻的触碰,也疼的姜绾柚脸色煞白。
这种痛,一辈子承受一次也就够了。
战王走了很久,小徒弟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呜呜……太吓人了,吓死孩子了!
景奕把姜绾柚送回营地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交代了军医和春夏秋冬照顾好姜绾柚,他转头便去了城楼处,南疆太子程诺还挂在城楼上示众呢。
大晚上的没几个人看清楚,白天可就不一样了,男女老少都围在了城楼下,对着被扒得光溜溜的南疆太子指指点点。
“原来南疆太子那玩意还没我男人的大。”
“这你就不懂了吧?那等身份的男子早早的就有嬷嬷引着开荤了,铁杵都能磨成绣花针,能大才怪了。”
“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
……
程诺真希望晕死过去,他为何要无比清醒地听着那些妇女议论他的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