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战马奔腾而来的压力,很难想象,这些军卒在战阵之上是如何勇猛!
一旁的荣九执掌刑罚,对于数目极为敏感,只是轻轻一扫便心中有数,
眼前这支军卒的数量没有五千,只有三千余。
其余军卒去哪了?在场之人都是聪明人,自然不必多说。
眨眼间,那支军卒就来到近前!
领头之人正是他们熟悉的靖安侯林青,依旧是那年轻到不像话的脸孔,
让两位大人顿时觉得,自己真的老了。
“属下纳兰元哲,参见侯爷!”
纳兰元哲手拄长刀,单膝跪地,高声喊道。
一旁的严友贤与荣九也理了理官袍,深深一拜:
“拜见侯爷。”
“不必多礼,这些日子曲州外有什么异常吗?”林青一摆手,问出了迫切想知道的问题。
纳兰元哲抬起头,眼中露出深思,回答道:
“回禀侯爷,除了拓跋部的五万精锐骑兵时常挑衅之外,并无异常。”
听到这,林青这才松了口气,总算是来得及,西军还没到。
这几日他们星夜兼程,对于身形的隐匿也不那么在乎,只求速度,终于在今日赶回曲州。
“拓跋部除了五万骑兵之外,还有什么部署?”
林青再次提问,回到曲州,当务之急自然是兵事。
“回禀侯爷,除了那五万精锐铁骑,在其身后五十里处还有两万步卒,不过...根据下官来看,
虽然都是拓跋部的旗号,但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就连补给,也是用的两条线。”
纳兰元哲如实将自己探查到的情报和盘托出,只有如此侯爷才能进行下一步的部署。
毕竟这五万精锐犹如悬在曲州百姓头上的一柄长剑。
林青听后面露思索,似笑非笑地看向一旁的拓跋砚,惹得他连连白眼。
这时,严友贤才将视线投向拓跋砚,顿时心中一惊!
他是见过拓跋砚的,眼前这人虽然穿着乾甲与乾人服饰,
但其脸上胡须茂盛,浓眉大眼,一看就是草原人!
虽然瘦削了一些,但严友贤还是能认出来,眼前这人就是拓跋砚。
联想到今日来到曲州的传闻,严友贤心中一惊,“没想到传闻居然是真的?”
一旁的荣九也面露深思,不时看看拓跋砚,不时看看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