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先生,您要真这么认为的话,那您可就真误会我了。”
我背脊微微发凉,面色凝重地为自己辩解开脱。
说实话,这方古茗对我有这么大的意见,实属让我完全没想到。
“哦?那你倒是说说,我哪里误会你了?”
方古茗面无表情,给我解释的机会,就是他对我最大的仁慈。
“刘石玉一事,是我年少无知所造成的大错,不过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而我师父他的去世,是在最近一年的事情,两者间隔时间很长,方老先生您若是非要把二者联系在一起,那我只能表示惋惜,我师父的去世,说实话,我也很伤心,很自责,但伤心自责过后,我会去剖析其更深层的原因,等我剖析清楚之后,我却发现,其实有我没我,我师父的结局,早已经注定。”
方古茗面无表情,不置可否,只继续问下去:
“你说说本质原因是什么?”
我如是说道:
“我师父他老人家是攒局的人,这攒局的人,只需要做好牵线搭桥的分内工作就好,至于这个局里面,请什么人,喝什么酒,上什么菜,谈什么话,他本不该去过问,要是过问了,那就越界了,如果还想要控局,那就更加大错特错,而我师父他生前,恰巧想要去做那个控局的人,这是他老人家犯的最大忌讳。”
方古茗这时候又上下打量我几眼,眼神变得缓和了一些。
“没想到你看得比你师父还要清楚透彻,难怪小红向我推荐你的时候,说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说你比你师父要强一些。”
我听了这话,当即内心松了一口气,然后连忙表忠心:
“方老先生您放心好了,如果我能够接替我师父的位置,那我肯定会安安心心做好攒局的工作,本本分分去牵线搭桥,绝对不会去做越界的事情。”
方古茗对我这些好听的话不置可否。
他这时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