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丽君问。

小秀就说：

“哪方面都行，比方说某种性格缺陷，某种容易让他上瘾的事物，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又或者某个他一直放不下的执念，诸如此类，都行。”

“这些相当于他的隐私秘密，而且大部分还是负面的，对于一个体制内副厅级人物，要想调查到他这些负面的隐私秘密恐怕不太容易，特别是我们都游离在体制之外，根本就深入不了他那个圈子。”

我这时候说出这么一个问题。

杨丽君则说：

“别说你们了，就连魏渡江，也很难调查出刘志涛的隐私秘密，你们不知道，上次魏渡江带我去见刘志涛的时候，魏渡江在刘志涛面前表现出来的那模样，哪像是个江湖大佬，简直就像是个犯错的小学生一般，战战兢兢的，连说话都不利索。”

提起此事，杨丽君嗤之以鼻。

以前她还以为魏渡江有不小的能耐，毕竟这个男人，江湖上不少人都给他面子，尊称他一声“魏三爷”。

可这次去见刘志涛，让她突然意识到，这些所谓的江湖大佬，在人家掌权人面前，只不过是一个提鞋的小卒罢了。

人家愿意赏他一口饭吃，他就是江湖大佬，人家看他不顺眼，也就一句话的事情，就能把他送监狱里头。

这也促使杨丽君，有了更加强烈想要傍上权势的想法。

“这很正常，无论是古代，还是当下，这个社会本质上都是权力主导的社会，而不是法制主导的社会，当权者永远都在金字塔的最顶层，他们拥有社会规则的制定权和解释权，所以才会有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样的至理名言。”

我笑着如此感慨。

黄毛却疑惑：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说的不是读书吗？和当官有什么关系？”

我笑了：

“黄毛，你有这个肤浅的看法，这或许就是你一直都没法读好书的原因所在吧。”

黄毛一时间无语，翻了个白眼：

“你读书好还不照样跟着我们捞偏门？”

我没搭理他，而是对杨丽君说：

“我们没法进入刘志涛的圈子，但是却有机会能够接触到刘志涛的圈子外层的一些人，或许从这些人之中，我们能够找到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