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冷笑,“所以池芜就该死,她就该好好活着!”
在门外的萧宜宁死死的捂着嘴巴。
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她来了有一会,从赫连聿刚说到王氏的时候就到了,这个华阳,竟然害了王氏,也害了池芜。好一朵心机大白莲,恶毒,太恶毒了。
还有赫连聿,他是那样被送出宫的,在外面的日子一定受了很多苦,后来六姨娘攀上荣国公,被接回府里时也受尽白眼。
想到这里,她的心像被一只手狠狠捏着。
一旁的双喜也听得心惊胆战,双拳紧握。
这还没完,又听到赫连聿道,“她还在萧宜宁的布料上下药,配合洛青窈,想让宜宁落下刺杀皇子的罪名。
会试前夜,那幅海棠图,也是她画的,借陛下之手,名为请我品评,实则是利用洛妃害我留在宫里,想让我出丑,让我赶不上会试,成为皇家笑柄。
见洛妃不成事后,又派人追杀我。
还有萧宴出征前,华阳通过宏远镖局在粮草上做手脚,让北境将士丢失两城,我出征这次,还想故技重施,那是千万将士啊,父皇,你要如何给天下人交代。”
庆显帝喉头一阵腥甜,竟喷出一口血来。“她竟然,竟然——”
做了那么多事。
“父皇,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庇华阳,如今她又了你的骨肉,你更加舍不得了,那就让儿臣来吧。”
“你想做什么?”
庆显帝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浑身无力,“不可,万万不可让人知道她怀有朕的骨肉。”他在天下人面前,哪还有脸面,皇家的脸面也荡然无存。
赫连聿轻笑了声,“不会,不过,儿臣希望父皇做好准备。”
“什么准备?”
赫连聿道:“苏太医,父皇是时候吃药了。”
角落里一直默默待着毫无存在感的苏太医走了过来,吓得庆显帝往里面缩,“你要做什么,赫连聿,你要弑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