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我惜命得很。”
气息和氤氲的水雾一起,变得浓稠,两个人凝视的眼都有些湿漉漉,也不知是热还是什么,他的眼尾都熏出了一抹红,艳丽得像一只妖。
忽然,萧宜宁轻哼一声,便看见他揉着她,一边揉一边像在掂量似的,“真的长大了。”
他的视线往下,“会不会已经有了。我记得,你没怎么来过……月信。”说到后面两字,他眸色深沉,又像有光亮升起。
萧宜宁的月信一向不太准,迟个十天半月都是有的。
但这么私密的事摆出来说,再亲密的人她还是觉得无地自容。
脸上的火烧云蔓延到脚指头,“快来了吧。嗯?”
忽然,他把她的手搭在桶沿上,给她把脉,萧宜宁的手缩了一下,人也挪了挪,他把脉的手忽然抖了抖。
萧宜宁不敢动了,什么人啊,这么快又。
“被你这么一搅和,我什么脉象也探不出来了。只想——”
萧宜宁红着脸瞪他,“明明是你学艺不精,还怪我。不过,我才不想未婚先孕呢。你的身子要是调理好了,赶紧跟我说,我得喝点那个啥。”
他忽然用力掐住她的腰,双目寒意森森,“那种药不能随便喝,知道吗?”
萧宜宁:“疼疼疼,你放开我的腰。”
“不放。”他坏坏的一笑。
“啊,你要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
“不行,你明日还要去点兵。”方才不是已经什么了吗。
赫连聿置若罔闻,“还记得会试前夜吗?”
他的意思是他身体好?
一声闷哼,她微仰了头,用力在他肩膀上掐出一道红痕,明明在水里,但身子像着了火,随他沉浮,他呼吸在她嘴边,“我要你好好记住我。”
“嗯嗯。记住了记住了。”她胡乱应着,抱着他的脑袋,锁骨凸起的弧线都被擦出一扇红。
仿佛看到一簇簇烟花在空中绚烂爆开,激荡得她小腿都绷直了。
半晌后,萧宜宁双臂软绵绵的搭在他脖子后,羞得无地自容,“抱我去床上。”
刚躺下,忽然,她像咸鱼翻身似的,把他一个按下,双眸亮晶晶,脸蛋红扑扑,“我也要你记住我。”
她退到他膝盖边。
赫连聿整个一震。
“宁宁……”
有些嘶哑的声音,回荡出一屋子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