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酥麻感传遍全身,萧宜宁看他眼中若有深意,差点把鸽子扔地上,脸上比炭火还红,“我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赫连聿还一本正经的:“或许今晚就可以尝一尝。”
啊啊啊,萧宜宁捂住耳朵,又使劲儿打他,“我不理你了。”
赫连抓住她的手,幽幽笑道:“逗你玩的。”
“哼。”萧宜宁狠狠咬了一口鸽子腿,展现她洁白尖利的牙齿,“你再逗我我就咬你。”
看见他很配合的打了个哆嗦,她满意的笑了,“不过你这么做,也帮了我姑姑,现在我姑姑又得势了,你不怕我爹更看重她肚子里那个?”
赫连聿道:“那也没有办法,世事古难全。而且,你爹未必这么想,他或许会觉得,自己手中多了一个选择,何乐而不为。”
“所以他才那么爽快答应帮你一把。”其实也是帮自己。
再说曦王还送了宁安伯府这份大礼。
“嗯。”
萧宜宁又道:“但是,这华阳公主还真是厉害,人在锅上了,还不忘从釜底抽一把薪,让陛下抬高她的出身。”
抬她母亲家族,不就是抬她自己吗?
可见她也是十分的想要名分的,为自己铺路。
她问:“华阳公主的母妃柔妃出身在什么人家,又是怎样被先帝看中的?”
赫连聿道,“普通人家,父亲曾是走镖的,只有一个女儿,所以柔妃的丈夫是入赘的,听说是走镖时死于山匪之手。
柔妃丧夫后,镖局被大伯家占了。
只好带着十二岁的华阳上街卖豆花,恰好先帝路过,见她美貌,就带回了回宫。”
“哇,那柔妃一定很美。这该死的缘分啊,就这么巧?但她那么美,就不怕市井之徒抓了去?”
赫连聿忽然想到什么,眸光微闪了一下。
“那柔妃成了柔妃,不把镖局夺回来?”镖局……萧宜宁觉得很熟悉啊,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