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怎么回事!”看到萧宜宁,国公爷想也不想拎了她耳朵,“钥匙是你掌管的。”
萧宜宁:“啊,疼疼疼。”
谢氏喊了一句“公爷”,荣国公才放开了她。
萧宜宁对上荣国公七窍生烟的脸,“没错,是我设的局。”
“真是你!郭氏呢?”
萧宜宁摸了摸红肿的耳朵,看向“六姨娘”,问:“方才事情经过是怎么样的。”
“六姨娘”说,她在佛堂里抄写这经文,忽然感觉有人进来,她的颈脖上被什么劈了一下,但那人显然不是练家子,力道不够,她假装晕倒,后来那人便用银针扎她的膝盖。
为了留下证据,她忍住疼痛等那人把针扎完,之后才把人抓了。
而这个人,就是四姨娘。
四姨娘被她在腹部打了一拳,倒在地上骂骂咧咧。
“是我,没错,是我,因为郭令仪,该死,她杀了我孩儿,她为什么不死。”
众人面色都很复杂。
谢氏看向外面热闹的人,“都散了,今日之事,不许传出去,违令者家法伺候。”
那些婆子丫鬟护院,还有姐妹们都被驱赶走了。
佛堂里就剩下几个人。
荣国公的脸色很难看,看向萧宜宁,“你为何会设下这样的陷阱?”
“爹,你还看不明白吗?女儿这是李代桃僵,引蛇出洞,瓮中捉鳖。”萧宜宁道,“如果不是这个假的郭氏,真的郭氏就遭殃了。”
府医这时也来了,一看,“这……这几个穴位,再扎几个时辰,别说有风湿的人,就是正常人,两条腿怕也废了。”
府医给六姨娘看过风湿,必然是清楚的。
“先把银针拔了吧。”萧宜宁道。
大家看着府医,小心翼翼的把银针拔了出来,那妇人有武功尚且出了满头汗,可见是真的疼。
荣国公:“我是问你为何会提前知道,有人要害郭氏。”
萧宜宁也早就想好了借口,“因为郭氏被爹罚去佛堂那日,我看见四姨娘眼神很不对,而且,她为什么忽然出院子了?肯定要耍阴谋。”
难道说她能未卜先知?
荣国公盯着四姨娘,“真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