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在两片蝴蝶骨上吻了吻,每一边,都盖下了印记。
温热的气息熏在上面,萧宜宁又是一阵酥麻战栗,“你给我走开啦,你这个坏人。”
赫连聿嘴角噙着一点揶揄的笑意,“刚才我想停,是谁求我不要停的。”
一句话让萧宜宁想埋了自己,头闷进毯子里,脸上滚烫滚烫的。
坏人,到了那样的关头,他才说停下,分明就是故意整她。
啊啊啊,她没脸见人了。
“下次我不再这样行么。”他躺在她身边轻哄,也在平复呼吸。
“这下赫连聿肯定发现了。”
“就是要他发现。”他平复得差不多了,把她翻过来,给她擦拭,目光却又再度变幽。
萧宜宁的脸上都可以煎鸡蛋了。
但她已经没有力气推开他,只好心安理得的被伺候,两眼看着房顶,“你是不是故意激怒他的,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赫连聿喉结轻滚了一下,帮她穿好衣物,“可能是逼他出手吧。”
人要动,才会被抓住把柄。
“我也想在这里画画。用你给我的狼毫。”他忽然说。
萧宜宁顺着他的手看了一眼,像被雷轰了一下,“那我立即咬舌自尽。”
他轻笑了声,“开玩笑的,你怎么那么不经逗。”
萧宜宁:……啊啊啊啊!!
会试揭榜后,马上就是殿试的日子,这次,曦王毫无意外的,拿了状元之名。
而另外一位状元,发挥也很稳定,是跟他一起会试第一的江永霖。
双状元!
这是绝无仅有的一届了吧,报喜的锣鼓声,一声接着一声,响彻了京城,君民同乐,喜气洋洋。
状元游街和琼林宴,陛下特意选在三月三上巳节,也是女儿节,让全城的姑娘们都出来,看看他才貌双全的儿子。
离上巳节还有两日,几乎和宸王娶侧妃的日子撞上了。
京城的百姓,觉得自己特别幸福。
刚刚结束了揭榜的惊险刺激,赢了点酒钱,马上又来迎来宸王娶侧妃这样喜庆的日子,虽然给他们带不来实际的好处,但有了谈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