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萧宜宁顿时暴起像个小狮子一样扑向他,“我是毒妇,看我不咬死你。”
“你疯够了没有?”萧聿按住她两只手,举过头顶,两个人你疯着我我瞪着你,呼吸急促。
萧聿喉结微滚,翻身放开了她,把地上的桃花酥捡了起来,沉着脸递到她嘴边,“吃了。”
“我不。”萧宜宁双颊鼓鼓,“我又不是狗,为什么吃地上的东西。”
“还在盒里,没到地上。”说着又往她唇边进了一寸。
萧宜宁还是没张口,反而把唇抿得紧紧的,抿得都发白了。
萧聿的眼神一暗,忽然把酥饼咬在嘴里,大掌按住她后脑勺,快速往她唇上压去。
“你——”萧宜宁睁大的眼珠子都忘记转动了。
便是嘴这么一张,另一半酥饼压进了她嘴里,融化,他的唇擦到她的。
而后又迅速退开。
把另一半饼吞了下去。
见她呆瓜似的,凝眸,“是不是还想再来——”
“我吃,我自己吃。”萧宜宁恨不得手脚并用,把布包上的酥饼一个接一个的塞进嘴里,就怕他突如其来一下,以口哺她。
她心口“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慢点,别噎着。”他又递给她水,像方才无事发生一样,只是眼神依旧漆黑的很,“我没有抓春怜。”
“那她去哪了?”萧宜宁怒气又上来了,把那两罐固元膏移到他面前,“这根本不是我那两罐。”
萧聿眉峰猛然一紧,“什么?”
“你还装!”萧宜宁盯着他,“明明就是你换了。春怜说,她去换的时候遇到你在门外,她不方便带着原来那两罐撤退,就藏在屋里。定是你发现后,又把罐子换回来了。”
萧聿凝神沉思。
“可是你看着他们冤枉我,却一言不发,只质问是不是我做的,你真是太会做戏了。”
萧聿看着她,“我没有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