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敏学看了一眼陈三叔,“没必要,村里人要是看他们住砖房得怎么想,到时候养猪场有火墙,让他们把自己的棚子往火墙上靠,至于怎么保证棚子灌风那些你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反正外面看起来就只能是个棚子,你明白吗?”
“明白,那我到时候给他们说。那叔和三叔忙着,我就走了。”
“去吧。”
看着白南浔的背影,陈三叔开口道:“大哥,这侄女婿是?”
“没有,那牛棚里的人你也知道,都是些有本事的人,我让他看顾着点的,不过不饿死冻死就成,太多的也做不了。”
“大哥你就是太心善了,不过这些事你和侄女婿都得小心一点。”
“我心里清楚,老三,你说这读书人都来种地了,这国家以后怎么办啊。”
“大哥,这话我就当没听过,你以后也别说了,上面人这么做肯定是有意义的。”
“和你说也是白说,我去地里看看,这水稻和玉米还有麦子都要收了,这段时间可是重中之重。”
“是啊,能不能过个好年可都指着这些了。”
白南浔走到牛棚,看见管丽华拿着一些草根在晒,见周围都没有人,走过去。
“管姨,这些是什么草药?”
“你知道这是草药?”
“那不是没事也没人晒草根啊。”
“你说得对,这不是怕在这里有个病痛什么的,我们又不能去卫生所,而且这乡下的卫生所里药品估计也少吧。”
“可不是嘛,那卫生员七天才来一次,里面就一些紫药水和甘草片,安乃近那些药还只是背在他的药箱里面。”这是上次白南浔手上沾水泡的时候知道的,这村里的卫生所就是一个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