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人敢上去帮忙,但还是有人偷偷报警了。
“是你杀了妈妈,是你。”武致函手里还握着剪刀,语气不是一个八岁小孩子应该有的,眼神充满了怨恨。
武其听到这句话,大笑道:“武致函,你那短命妈妈是自杀的,你妈妈死的时候我都没在家,我又怎么会杀了她呢?”
“是因为你打了妈妈,妈妈才会自杀的。”武致函反驳道。
武其:“你妈妈放浪不堪,暗地里与别的男人勾结,我打她是应该的。”
“没有,妈妈没有,你乱说,乱说。”武致函才8岁,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一直在说你胡说。
武其:“老子才没有胡说,就是你妈妈出去偷男人,被我发现了,才会羞愧见不得人自杀的。”
“不是的,不是的。”武致函一直说道,眼里浸满了泪水,她说不过武其,只能一直重复这句话。
林雨汐见武其这样污蔑自己妻子,气不打一处来,还未动手就被后面的天道拉住了:“我来。”
天道再次悄悄捏了一个诀,他使用的法术是真言术,中了此术者只能说真话,每说一句假话就会承受一次剜心之痛。
“你母亲就是这样一个下贱之人。”武其继续骂着,突然觉得心脏地方传来一阵阵绞痛,痛的跌倒在地上打滚。
林雨汐冷漠地看了地上的武其一眼,半蹲在武致函面前,轻轻将武致函手上的剪刀拿走,轻声道:“闭眼。”
武致函听话地闭上了眼,林雨汐将医药箱递给天道,挽上了衣服的袖子,气势汹汹朝着武其走过去。
走到武其面前,骂道:“死人渣。”
“你干什么,就凭你也敢教训老子。”武其心脏刚刚恢复过来,作势想打林雨汐,却还没碰到林雨汐,就被林雨汐放手擒拿狠狠丢在地上,顺带补了几脚,林雨汐打的都在暗处,表面看不出来,但是足够让武其感到痛不欲生。
“来人啊,打人了,快,快报警。”武其躺在地上叫嚣。
围观者都看不惯武其很久了,见武其被打的这么惨,都在看好戏,怎么可能帮他。
武致函忍不住睁开眼看了一眼,看见武其被林雨汐这么打,心里没有很开心,她想到的是若是自己也像林雨汐这么厉害,那么妈妈也不会死。
听到警车的声音,林雨汐立刻停手,慢步走到天道和武致函的身边,从警车上下来了四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为首的警官问道。
武其顿时大喊大叫:“警官,救命啊,我被这个女的打了,救命啊,我感觉我快不能呼吸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武其在地上撒泼打滚。
“被谁打的?”警察问道。
武其指着旁边站着的林雨汐说道。
“你打的?”警官问林雨汐道。
林雨汐一脸无辜:“警察叔叔,我没有打他,是他想打我旁边的小女孩,没走稳摔倒的,不信你问问大家。”
“是啊,警官,这女娃子说得对,就是武其这个人没走稳,自己跌倒的,竟然还污蔑人家小女娃。”说话的人就是曾经帮武致函说话被武致函打的张大爷。
围观者也纷纷出面维护林雨汐。
“一把年纪了,还污蔑人家女学生。”来的四个警察中最小的警察开口道。
为首的警察看了小警察一眼,然后转头看向武其:“你们为何聚众在这里。”
“警官,我举报眼前这个男人有故意杀人之罪,不信你看。”林雨汐将武致函被打的伤痕累累的手露给大家看。
在场的人看见了武致函手上的伤,纷纷出口指责武其。